底不他，他都不敢确定。此刻姬发又贴上来安地吻他，唇厮磨着他颈间的血痕，那一又仿佛在此刻变成快的来源，扰得崇应彪昏脑胀，崇应彪想，算了，就了，想这些磨磨唧唧的。

        他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双臂拥抱姬发，姬发也缠上来，然后他们像一对溺的人一样赤又狼藉地拥抱在一起。

        他听到姬发轻轻地说：“有你真好。”

        因为有你，我才确认我活着。

        快终于散去后，崇应彪才意识到所带来的酸不适简直是平时的百倍，他的腰仿佛要断了一样，动一都打晃。

        姬发把他扛浴室，等待浴缸放的时候他就拿撩他，以缓解自己被得一塌糊涂之恨。

        姬发由着他闹，还任劳任怨的给他洗澡。

        这个时候崇应彪就会觉得当面那个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姬发是一个贴合格的伴侣，每一次的事后他们都很愉快。

        洗澡的时候他们会聊好多天行空的事，一些幻想，一些科里的医院的八卦，靠在一起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崇应彪拿姬发当自己的靠垫，忽然说：“我想烟。”

        “你又不会，别学我的坏病。”

        “都知不好，说你那么多次，从来不戒。”崇应彪抱怨。

        姬发便投降：“最后一次。你不，我也不再了。”

        崇应彪得寸尺：“那被我发现怎么办？”

        男人搂着他的腰，给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答案：“那以后都给你，行不行？”

        “今天的你还没兑现呢。”

        “次，换你。”姬发确实不在乎自己的位置，如果如果崇应彪想试试，当然不是不可以。

        崇应彪这才满意起来。

        姬发迈浴缸去给拿烟了，崇应彪从背后欣赏他的肉。

        姬发上有许多不太好的旧伤，外科医生的本能让崇应彪认为那些伤不可能源于手术切——他们更狰狞，更扭曲，更像是一种枷锁。

        崇应彪不自禁伸手来，姬发的手腕四肢上也有许多伤痕，姬发跟着他的视线望去，有些尴尬地想收回手来。

        他自杀过。

        很多次。

        背后的伤大多是红砂阵时期就留的削肉描骨之痕，而在反复求死又复生的漫长岁月里，姬发持过很久，但也尝试过每一种自杀的方法。那些极端惨烈的自杀方法会在他上留痕迹，留给他并不好的肉。

        姬发后来便不再求死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已经麻木地接受了行尸走肉般的轮回。

        崇应彪把他拉近自己，半坐起来箍着他的腰。他的腰很细，珠顺着他的去，在湿的地面上泛起涟漪。

        姬发笑了一，避重就轻：“没事。”

        这些曾经，他无法对崇应彪张。

        他是自由的，是全新的灵魂，他就不能用自己的命运束缚他的未来。他必须要保证，崇应彪的命运，不会因他而走向苦厄的轮回深渊。

        他还是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