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金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压低了声音：“我、你、你们……阿贾克斯，我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

        于表演的执行官念诵过无数华丽的台词，充当过拯救公主的骑士，扮演过冲破世俗的剑客。然而那一刻他忘记了所有心雕琢过的台词，只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心迹。

        我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

        “不能告诉你。”旅行者的声音低落去，“我不能……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太危险了……”

        达达利亚一个没扛住，可耻地沦陷了。

        冰原、森林、深渊……那些战斗过的地方自前一一浮现。他想起黄金屋，想起诀箓阴阳寮，想起两人围绕着北国银行里的机密展开周旋，想起尘歌壶里隐晦的关怀、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共渡的夜晚。

        激动之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沉寂了二十来年的忽然迸发，而前就有一个新鲜炉的对象。

        但他还是得说，他稍微、略微、有那么一，应付不来过的旅行者。

        他们俩的第一次就是这么发生的，而达达利亚悲痛地意识到，自己至今都没长记……

        “没事，你先去休息吧。我给你买了乌有亭的三彩团和鸟烧。”达达利亚随安抚了一派蒙，打发她去吃东西。

        卧室里充盈着气息，达达利亚虚不堪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目失神。

        “我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听听，多么诱人的承诺啊！

        无数字句急切地涌而，拥堵在咙里，反而只剩无声……

        它们大分都只有一个代号，以及几句似是而非的描述，读起来甚至更像是古老的童话或者疯的诗歌。

        达达利亚愣住了。

        结果就是，他盯着旅行者漂亮的脸看了半天，鬼使神差地问：“我明天就得回至冬，只有今晚能陪你，行么？”

在他边，双手背在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今天，旅行者读了一本书，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问他那本书讲了什么，他也不肯告诉我……”

        可能是两人很久才能见一次面，总之空在某件事上属实是过于衷。他勾引起来能让达达利亚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但等他抓住机会爬到达达利亚上，就会狞笑着把后者吃得渣都不剩。

        空面沉似，走到达达利亚旁边坐。

        空已经给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理由。

        良久，达达利亚缓缓扯起嘴角，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当然！我们可是‘伙伴’啊！”

        他想，没有任何拒绝的借了。

        再无需更多的言语，再无需多余的解释——

        书？

        “派蒙可能会找你。”他搂着

        他像是痛苦，又像是解脱，像是窥见了被天理遮蔽的真相，又被真理的光芒所灼伤。

        传来阵阵刺痛，达达利亚却完全陷了兴奋之中。

        当时，他实在没能抵抗旅行者的引诱……不，那甚至不算引诱，而是真诚的剖白。

        “是什么？”达达利亚好奇。

        凌乱的杂间，旅行者坐在墙边的孔雀木矮柜上，近乎凶狠地抓着达达利亚的发，迫他仰着与自己接吻。

        达达利亚：“……”

        空不愿意告诉派蒙那本书到底讲了什么，多半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家伙。

        并非某种束缚将我们捆绑在一起，而是因为我们是伙伴，是同路人，是有着相同追求与理想的战士，所以我们终将会遇见彼此、并肩同行，无需任何海誓山盟。

        某个人十分不要脸地埋在了他的肩。

        “阿贾克斯。”空抬起，他忽然笑起来，那笑容却让执行官的心猛地一紧。

        无声的沉默。

        他的心脏因这短短几个字便疯狂动起来！

        愚人众的角几乎遍布整个提瓦特大陆，自然也搜集了很多涉及诸神的东西，比如“百无禁忌箓”，又比如一些连名字都不能宣之于的品。

        达达利亚心里一动。

        虽然非常非常不服输，非常非常不想承认……

        又一次……

        旅行者死死抓着他的手，力大得像一把铁钳。

        “借我靠一靠。”空的声音里着笑意，像是计谋得逞，却还是难掩疲惫，“我今天看到了一些……东西。”

        执行官从没见过他这副表，刚想关心两句，就觉肩膀一沉。

        执行官又一次觉自己被掏空。

        空忽然抓住了达达利亚的手，少年的掌心冷的像一块冰：“荧！荧肯定也看过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