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刚好看到海底有只珍珠贝,想着捡回来给你玩,就潜
去了。”
“不是故意要惹你担心的,别生气。”
双臂缠着我的腰背,结实的肌肉包裹着我,止住了我
上因不安而起的微颤。他边说着,边抱着我轻轻摇晃起来,亲昵的动作化解了心中残存的火气,我知
这是他哄人开心的方式之一。
“把这个送你赔罪行不行?”
他举起那只一直拿在手上的珍珠贝,试图我的手里。我见他满脸写着讨好的表
,也不忍心再和他置气。
“哼,拿来吧你!”
佯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我从他手中
走贝壳,又补了一句“
次不准这样,安全第一”。萧逸笑眯眯地连声答应,我才肯松开手臂,还他自由。
去还冲浪板的路上,我们就“这只贝壳是否能开珍珠”一事打了赌。为了尽早知
结果,萧逸在租赁海上用
的商店里借来一把小刀,当场打开了珍珠贝。
“运气不错,你赢了。”
蚌肉之,竟真的被萧逸摸
两颗闪着碎光的珍珠。它们个
不大,通
象牙白
,珠形不太圆,更像是异形的巴洛克珠。
“哇!我们运气也太好了吧!”
实际上,野生珍珠贝是很难开珍珠的,我兴奋地抓着萧逸的手,仔细端详他掌心里的那两颗璀璨,不由得连连惊叹。
“真漂亮呀,萧逸你看,这像不像两颗心?”
我将珍珠调整角度,使它们从正面看上去,与两个不规则的心形非常相似,甚至带着艺术气息。萧逸见了,也表示赞同。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像。”
“那我带回去给你成耳饰吧?保证不会和别人撞款!”
“好啊,不过我更想让你把它成吊坠,这样我们就可以一人一颗分着
了。”
他挑眉笑笑,将珍珠放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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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后,我们偶然走了一条专卖纪念品的副街。
路两旁被一个又一个摆着各
小商品的摊铺占据着,琳琅满目的新奇
件看得人
花缭乱。萧逸在一家卖古董的小店里淘到了一盏“神灯”,事实上不知从何时起,他几乎每次去异国
差比赛,都要给我带回来一盏神灯。“用一个愿望来弥补我没能陪在你
边的时光”,第一次收到神灯的时候,他如是向我解释,到了后来,这便慢慢成为了一种习惯,或者说,一种仪式
。
我在一位年迈的手艺人那里买一对陶瓷玩偶,是杜宾犬和小黑猫的摆件。世界各
旅游区的小商品实则大同小异,去的地方多了,也就少了许多新鲜
。我不再对其他
件
兴趣,但萧逸可不一样。一路
来他买了不少东西,草编遮阳帽、蝴蝶结发夹、手工巧克力、海岛风饰品,各种品类应有尽有,原因无他――只要路过某个摊位时,殷勤的商贩夸我漂亮、或者夸我们是登对的眷侣,他就乐意在那里买上
什么。即使我劝阻也收效甚微,我只好随他去了。
夜晚,才是这座城市焕发生机的时候。白天那片闹的海滩客
不减,返程时,我们正赶上一场篝火派对。
烈烈焰火燃烧毕剥的声响,啤酒烧烤
上海风与星空,让来自五湖四海、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能够
聚在一起分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