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羽一副轻松的吻，“除了裴南德还有谁？监测系统bug了吧。”

        此时，护目镜外一片尘沙。

        她再次睁。

        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

        第三声鸣笛响彻13号节。

        ……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坏人一起来伤害你的。……”

        那些代码为什么能穿越时间和空间再次现？

        她看到岁岁c任的嘴角微微翘起，尖指甲掐自己的脸又被林时挡回去

        “我说了，目标掌握了13号节大量信息，不能杀！”林羽掷地有声。

        中洲虫演习，00000号计划，最保密级任务。

        能吞噬一切的熊熊烈火。

        她听到自己的泣，林时说“我你”，听到……

        沙粒从一切大小隙落矿坑，林时带着手套检修沉降系统，频段里龙谱和林羽持续沟通，他们带着裴南德和洛钰不断向安全地带转移。

        “你疯了吗？Evan！”狩大吼：“裴南德还没有死，是不是你捣的鬼？”

        于是岁岁选择同意，同意代码在自己接执行。

        火，记忆里好大的火。

        林时屏息片刻，注意到岁岁没有声音了。

        他们把岁岁从灰烬纷飞的记忆海里拉来，她被前飞速闪回的画面得想吐。恍惚间看见平行空间里朝暮研究所的巨大屏幕，一行行代码涌她的接，可片刻恍惚后，才发现那不是记忆，而是前就有快速动的代码。

她以为自己要去见上帝了，可是却看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它们明明这样自然地存在自己脑海中，却好像第一次回看似的。

        闪烁……

        “你居然就是吕向岳的女儿，你是他们的女儿！”

        现在起，她看到了整个世界。

        “Fuck！――检测到13号节持续波动，难还有第二个理者？”

        没有时间了……再拖去，她会在娜丽莎病毒的攻击活活烧死在盔里。

        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飞快上升的轿厢，看到万丈楼之上碎裂的建筑，脚星海般的建筑，巨大裂中长江三区温和的夜风，血红的落日，一场恐怖袭击，溅满血的墙。

        “岁岁！”林时在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再后来，林羽的声音也现了。

        关于那一切的记忆都回来了。

        “星云无不在，星云无所不能……”

        闪烁的不是星星，是实验室的白炽灯。

        分不清鸣笛声是否还在响，大脑被持续蜂鸣包裹，一切思考都被动发生，她成了载而非机。

        她抱着受重伤的林时，听着林羽向自己告别驾驶战机撞上轿厢起火爆炸。

        “……岁岁，星云所在之即是希望，全宇宙都会为你闪烁，你看。……”

        整个……宇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