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随后笑容就从他脸上消失了，他脸贴到了抱枕里，说话声变得很闷。

        “还行……吧。”

        “开心，也不开心。”

        他说得很慢，说完以后又否定了自己。

        霍骁继续问：“为什么不开心？就是因为这次的事？”

        陆喆的呼透过抱枕传来，不知是闷久了呼不顺畅还是想起不愉快的事，声音越来越重。霍骁把抱枕从他脸上拨开，看到他憋红了脸，刘海凌乱地被压在额上，紧闭着。

        抱枕被拉来片刻，陆喆又把它贴回脸上了。

        霍骁没有再去，转而倒了杯酒喝，在等他开时顺便看了一手机。

        苏晨昼在十几分钟前发了消息，只有三个字：【睡了吗】

        【还没】霍骁低回复，【这么晚了还在片场？】

        【嗯】苏晨昼应该刚好在看手机，回得很快，【在等一场，今晚要拍通宵了】

        【累不？别老喝咖啡提神，当心白天又失眠】

        【不喝咖啡能怎么办，你又不在】

        苏晨昼发消息通常不会带表，外人很难从文字中判断他的心。霍骁和他接久了，早已摸清楚他的脾气，就算这会儿他的文字没有任何语气词，霍骁也能想象到他现在肯定不太兴，在心里腹诽自己。

        无声地笑了笑，霍骁回：【别赖我上，我在你也没少喝咖啡】

        苏晨昼说：【他怎么样了？】

        晚上落地首都机场时，霍骁已经跟苏晨昼通了一次电话。他这次直接从曼谷飞过来就是为了陆喆，这段时间他只顾着陪苏晨昼，陆喆这件事发生几天了他才听说，立刻就买了机票要过来。

        好在苏晨昼是支持的，还叮嘱他好好陪陪陆喆。至于他骂李致的那些话，苏晨昼也没有怪责他，不过作为李致的朋友，苏晨昼还是帮李致说了几句。

        提起陆喆的况，霍骁嘴角的笑容消失了，抬想看陆喆一，发现陆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先不聊了，我在跟他说话】

        打完这行字，霍骁放手机，察觉到陆喆还是盯着自己不放，便问：“看什么？”

        “你在跟苏晨昼发消息？”陆喆问。

        “嗯。”霍骁端起刚才那杯酒喝了一，陆喆叹了声气，忽然叹：“你们这样才是谈恋该有的样吧。”

        “什么？”

        陆喆翻平躺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继续走神，霍骁靠近他：“你跟李致不是这样？”

        陆喆抿紧了嘴唇，半晌之后才说：“他一直都很忙，我想找他的时候，多数都见不到人。”

        这霍骁深有会，苏晨昼也很忙，有时忙起来不但见不到人，连电话消息都能两三天不回。

        他不知该怎么说，便安静地继续听陆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