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陆喆一直沉闷的表变得轻松起来：“你不会让我也去利用别人的吧？”

        宋言豫想说不是，话刚起了个就被他截断了：“我不到，这样对其他人也不公平，而且我现在不想再跟任何人谈了。”

        去年冬天，宋言豫亲见过陆喆分手的那段时间有多难挨，也很清楚他曾经对李致用有多深。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宋言豫或许还能反驳一二，但是陆喆说来的时候，他心里想到的竟然是这些年的自己。

        陆喆双手撑到后，抬仰望着灰蓝的夜空，面不知是谁外放了音乐，竟然有钢琴版的婚礼行曲响了起来。

        平时的外放音乐大分会被视作噪音，但是在教堂这里放着婚礼行曲，不少人都侧目望了过去，原来是有人在前面的平台求婚。

        人们纷纷挤过去想要围观，陆喆他们的位置比较，能看清包围圈中间的一男一女。

        求婚的画面并不特别，男生单膝跪地握住了女生的手，拿戒指。陆喆看了一就继续去盯天空，倒是旁边的宋言豫饶有兴致，等到女生了才转回来。

        陆喆仰的动作维持久了，脖酸也昏，不想再坐着，他对宋言豫：“走吧？”

        宋言豫没意见，两人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陆喆边走边看着靠山崖那一侧，他从小看惯了太平山的夜景，主教山上的夜虽然也，但是与太平山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至少没有让他生看过以后就念念不忘，想要再来的冲动。

        回到车上，酒劲与困意开始如般包围而来，刚了山陆喆就歪靠在枕上睡着了。宋言豫没有吵他，回到他住的小区，宋言豫把车开到楼的闸门边上，停好以后解开安全带。

        陆喆睡得很沉，那一瓶半的红酒在他脸颊和脖上都显了淡的红晕，看到他颈窝歪掉的一翠绿，宋言豫不禁把手伸过去，想帮他拨正玉佩的位置，这时后传来了玻璃窗的叩击声，宋言豫回过，正对上一张笼在阴影的脸。

        和对方相视了片刻，宋言豫解锁车门来，轻轻关上驾驶座的门。

        两人面对面而站，彼此的与型相差无几，相较于李致透的不快，宋言豫神很淡然，直到李致先声：“他怎么回事？”

        宋言豫说：“喝多了。”

        “你刚才要什么？”

        李致问得一也不客气，宋言豫听完也未被激怒，反而好笑地问：“需要和你交代吗？”

        没打算和他浪费时间，李致快步走向副驾的位置：“把门打开。”

        宋言豫侧过，目光跟随李致而动，却没有解锁的打算。楼间的灯光不够明亮，不过能照清他脸上的表，他说：“他已经不喜你了。”

        副驾坐着的人缓缓睁开了，车开着气，上盖的毯太闷了。陆喆扯毯，眯起睛看了看前面，恍惚认了这是自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