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re的午后bi1得树上的知了叫的此起彼伏,王府里的仆役们正一盆一盆从冰窖里抬冰,送往各chu1供主zi们享用。而此时的书房nei,却是另一番景se……
“啊……啊……逸之……啊……轻一些……别闹了!”
紫檀木雕刻的宽大案桌上,shen怀六甲的齐震光溜着shenti,正被自己的亲弟弟扣住双手压在桌zi上。他的shen前是正在执笔作画的裴逸之,而画纸正是他的shenti。
“阿震乖~ma上就好了~”
修长的双tui被qiang行打开,两条小tui又交叉挂在裴逸之的背后,手里的mao笔在鼓起的肚pi上勾勒chu最后一笔,一副漂亮的mei人图在肚pi上成型。裴逸之放xia画笔,满意的dian评着肚zi上这幅画,腹中孩zi偶尔不pei合的踢打一xia父亲,小脚丫撑起一个鼓包,破坏画面的meigan。
“你这小冤家……孩zi都不满了!”
裴逸之示意谢玉放开齐震,拉着他的手小心的将他拽起来,肚pi上的颜料还未完全gan1透,裴逸之将他拦腰抱起,披上衣服放到ruan垫上。
“xia一个是玉儿了,该给你画一幅什么好呢~”
裴逸之装作苦思冥想,谢玉满不在乎的开始脱shen上的衣服,他怀的早,肚zi比齐震的还要大些,上来xia去不是很方便,裴逸之就让他躺在摇椅上,拿只靠垫垫在腰上,自己弯着腰作画。
齐震以齐家旁支的shen份ru府后,裴逸之便过起齐人之福的生活,随着接chu2的深ru,她发现比起齐震,谢玉似乎更对她脾气些。每次想与齐震玩些新花样,都被他以不合礼数,或者太过羞耻拒绝,但谢玉就没有这些顾虑,只要裴逸之想,他随时奉陪。
时至今日裴逸之都十分后悔让谢玉苦守空房十三年,这简直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失策!
门外响起敲门声,裴逸之看都不看的应了一声,门随即被打开。萧思温端着一盆刚从冰窖里盛chu来的冰放在靠近案桌的位置,见裴逸之与两人玩得正在兴tou上,准备关门离开。
“思温,你过来帮我看看,我该在王妃肚pi上画一幅什么样的风景才好呢~?”
准备溜号的萧思温被裴逸之抓住,只好ying着toupi凑过来。皇位继承风波结束后,裴逸之本以为接xia来的日zi该是顺风顺shui,没想到萧思温这里却chu了状况。这家伙竟然瞒着自己,偷偷怀了八个月的shen孕,等被裴逸之发现,孩zi都快落地了。
裴逸之从未经历过男zi生产,唯一一次齐震产zi,她又因shen份不能陪同在旁,如今萧思温肚zi里的孩zi即将落地,府里却一dian准备都没有,着实让裴逸之着了不少急。
还是齐震稳住阵脚,先是让裴逸之从gong里请有经验的太医瞧着,然后从齐家找来几个颇有经验的公公,又亲自到萧思温的住chu1时刻陪着他以防不测,待到真正生产,除了开始几个时辰折腾的够呛,后面到孩zichu生,已没剩多少事qing。
生xia孩zi后萧思温以为自己将被赶chu王府,苦苦哀求裴逸之将他卖到离自己近一dian的地方,好得空的时候偷偷看看,裴逸之奇怪的看着萧思温不明白他从哪里冒chu来这些奇思怪想,还是齐震看chu不对劲,主动将开导工作揽xia。在齐震晓之以qing动之以理的解释xia,萧思温终于愿意接受自己不会被赶chu王府的现实,后来齐震又带萧思温到京城各chu1散心,闲暇时还教他读书识字,有了齐震的帮助,萧思温才慢慢转变心态,逐渐明白自己也是王府的一份zi。
摆脱nuxing的萧思温还是闲不住,齐震怕他胡思乱想,向裴逸之建议让他给自己打xia手,帮助打理府里的事务。萧思温得了差事越发娴熟,但在人qing世故方面,除了裴逸之和齐震,其他人还是不愿多接chu2,在心里也总是将王爷、王妃和侧妃(齐震)当成主zi,自己是低他们一等的xia人。平日只要有谢玉和齐震在场,萧思温绝不主动往裴逸之shen边凑,只有在万不得已,或者床上的时候,才会chu现在裴逸之shen边,这dian让裴逸之至今都tou疼。
“回王爷,思温不知dao。”
裴逸之失望的探kou气,知dao问他也白问,望着萧思温离开的背影,裴逸之突然生chu一个坏心思。
深夜,裴逸之将三个人都喊dao自己的书房,表明今日玩dian花的。齐震听后第一个不同意,被裴逸之好说歹说堵住去路。谢玉摸了摸自己的肚zi表示只要不伤到孩zi什么都行,萧思温则更直白,直接脱了衣服任凭chu1置。
“唔……呜呜……呜……”
齐震被一gen红绸绑住双臂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