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意识备份里了什么手脚，你一也不像阿纨。我想，既然我的一切也都是阿纨换给我的，那换回给有着他意志的你也不错。阿纨希望有个人陪着阿执，那江纨陪着另一个江执，好像也实现了他的愿望。”

        “也不是没有后悔过，但是翳总总提醒我，你比我更适合江家家主，我觉得他说的对，可能是我错了。”

        江执许久没有说话。

        江纨没有开，只是安静地望着对面的人。

        在五年前的战争中，翳总死在蔺潜的手里，他以为这些事会在他心里藏一辈，随着他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

        江执在江家家主的位置上已经坐的很稳，以他的手段，几乎没有任何事可以动摇他对第一世家的统治。

        除非，他不是一个完整存在的人。

        人类如今的存亡，在多元宇宙的支援仍旧岌岌可危，即使是江家家主也不得不就职审神者和时政打好交，到对方的地盘上席会议。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江执的声音。

        “所以说，你为我的一切，都不是因为我是你我，而是为了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废和这个那些没人在乎的垃圾？”

        江纨在来的路上想过很多次江执的反应，他甚至想好了所有的应对，如果江执问灵力问题如何解决怎么办，如果江执问他怎么保证肉就职以后不再回来怎么办……

        但他没想过江执会问这个，他没想过江执会真的在乎这些。

        江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因为他知江执很快就能想明白――他只是次的意识在长克隆中拷贝的产，就连这份对他的执念，也不过是从那个死去的孩上复制过来的。

        他从没想过他的克隆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江家家主对权利的追逐，变态的控制，对他的执念，都太像是克隆因为对自存在虚无的不安而带来的补偿了。江执那长久的沉默让他几乎觉到了后悔――真相几乎能否定江执对他自己一切的认知，他害怕这会让他在那条路上走得更远。

        但江执终究是江执，他从未在这方面让江纨失望过。俊的青年尝试着扯动了两嘴角，都失败了，他便脆利落地选择了放弃。

        “好了，我们聊聊关于灵力的事吧。你肉就职我就会拥有灵力么？”

        ……

        存在更替的细节很多，所幸江纨在很久之前就过这个预案，虽然那时是为了防止自己的意外死让江执失去灵力来源，被其他人发现他毫无灵力的真相。

        克隆和他本人的肉在最初是一模一样的，即使因为成长过程中的经历长成了不同的样，作为灵力载的素质并无二致，江执没有灵力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并没有和灵气沟通的通路。

        江纨肉就职的瞬间，他的灵力通路会断开，只要在这个瞬间，他的“存在”和江执是重叠的，灵力通路就可以接通到江执上。

        江执在听到方案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了：“你准备这个什么？我不会让你事的。”

        他不再叫江纨哥哥，语气也有些许的不同，但江纨却觉得舒服了很多。

        “……只是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