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守阁,江纨还是没有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被狠狠地骂了一顿。
【你是不是疯了?那个人渣zuo的事qing关你什么事?】
【你就放心把我们交给其他人?万一他变坏了呢?你怎么赔?】
【……】
各种各样的话语劈tou盖脸地扔过来,江纨被骂得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从中听chu些错觉来。
——他们,好像想要他继续zuo审神者?
“咪酱……”他犹豫地问shen边人的意见,“我怎么觉得……大家明明很生气,但是又不想我走?”
“当然会生气了,我也很生气,您这么不ai惜自己,也不ai惜我们。”烛台切光忠在江纨对面坐xia,忍不住伸chu手理了理审神者的鬓发,“您既然不觉得我没有认chu江执有错,那您自己又zuo错什么了?”
“……不一样的,我明知dao他最喜huan玩nonggao洁又mei丽的灵魂,我早就该想到的。”
“那您不觉得应该责怪三日月先生么?他早就猜到您和那个人渣是不同的了。”
“是我有错在先啊!”
“……就是这样啊,您对自己的要求很gao,对我们的要求却很低。”烛台切光忠真心实意地抱怨着,“既然说我们‘gao洁又mei丽’,那也对我们有dian信心吧?在我们yan里,您才是那个没zuo错什么事qing的人。那个人渣zuo过的事qing,和您一dian关系都没有。”
江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不行的。这样不行的。”
“嗯?”
“如果我没有错,你们又不会再见到他了,那些伤就永远不会好了。我一定是有错的。”
那些鲜血淋漓、能让付丧神暗堕的创伤,如果没有地方发xie,就只能向nei生长,让付丧神们走向无可挽回的深渊。
明白他在说什么的烛台切光忠看着自己主人认真的yan神,xiong中涌动着复杂的ganqing。
“那您的伤kou怎么办呢?”他伸chu手去,解开了审神者的腰封。
江纨没有阻止他,任由布满不堪的qingyu痕迹的前xiongluolou在他喜huan的刀面前。
他在发抖。
烛台切光忠低xiatou去,亲吻在颤抖的乳尖上。
审神者的shenti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里。”
she2尖不是温re的,比审神者的ti温要凉。柔ruan的she2toumin锐地在乳尖上摩挲,发现了隐秘的伤kou。
“被穿刺过吧,还是很多次。”
“咪酱……不要说了……”
江纨低声恳求,抓紧了烛台切光忠的衣袖。
但烛台切光忠没有停xia。他的she2尖在结了痂的痕迹上反复摩ca,那个伤痕累累的乳尖很快被他nong得ting立起来。
江纨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yin。
“当时……疼么?”烛台切光忠问他。
“……还好。”
这不是假话,相比于江纨遭受过的其他残酷的对待,乳尖被穿刺的疼痛尖锐但并不难熬,只是穿刺gan让人本能得gan觉到恐惧。
烛台切光忠没有再问,只是把那个乳尖han在唇齿之间,温柔地逗nong着,江纨颤抖着想要躲开,被他顺势an在了地上。
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江纨的脑zi一片混乱,乳尖上酥麻的快gan一阵一阵地袭来,并不剧烈,但是当对方是烛台切光忠,就让他格外难以招架。
很快,他的xiashen也ying了起来。
烛台切光忠抬起tou来,他的唇上挂着银丝,淫靡地连在那个yingting的乳尖上,江纨只看一yan就觉得太超过了,躲开视线。
烛台切光忠于是低xiatou,去咬他的唇,撬开牙齿,探jinkou腔里。
亲吻是缠绵的,也是凶狠的,烛台切光忠的she2尖扫过他的上牙膛,引起难耐的酥麻,然后又去纠缠他的she2tou,she2尖xia面ruanruan的肉,齿间mingan的牙龈……
“昨天为什么说脏呢?”烛台切光忠在审神者气chuan吁吁地空隙中问,大拇指an着他柔ruan的、湿run的唇,“因为这里吃jin过大家的阴jing2么?”
江纨的脸一xiazi涨红了。
但烛台切光忠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们都she1jin去过么?您吃xia去了么?只有jing1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