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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再怎么不想面对,怎么应对新同伴的问题还是得chu1理。
压切长谷bu愁得白tou发都chu来了,只能戒酒消愁。
……但他们喝酒的聚集地,是太郎和次郎的那个小酒馆,也就是他……无数次jinru他主人的shenti的地方。
打刀只要一踏jin去,脑zi里就全都是在这里曾经怎样怎样欺负过审神者的画面,看见招牌的时候就开始同手同脚,等到坐xia的时候,就连杯zi都拿不稳了。
愧疚,心虚,又有dian莫名的羞涩。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溢chu来了都没发现,次郎越过吧台来敲了敲他的脑袋。
“长谷bu先生,这样可不行!”明明很大一只,xing格却相当jiao憨的大太刀弟弟不满地抢走酒壶,“mei酒可不是用来浪费的。再说,上次喝醉了,您跑去主人那边了吧?太狡猾了。”
他提到“上次”,压切长谷bu的xiongkoutiao得骤然加快,原本只是一diandian的羞涩变成了烧得他脑zi发昏的大火。
——上次他喝醉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真正被暗堕的力量控制,他只是……没有忍住,放纵了自己。
说着只是去看看,看一yan主人就好了,实际上心里卑劣地想要主人的关怀,想要被主人发现。
审神者也确实发现了他——重重地倒在天守阁门前,想不发现也难。
被人类青年的双手chu2碰到的时候,就没法忍耐了。
平日里说着不想添麻烦,不想让他难过,于是不敢靠近,不敢chu2碰,但从前无数次把主人吞吃ru腹的记忆已经把他变成了另一振刀,越过过一次那条线,他就再也无法回到忠诚的家臣的位置。
想cao1主人。
想把主人抱在怀里,从那个柔ruan的肉xue里dingjin去,让他因为自己的每一次dingnong而啜泣,颤抖、想主人的每一个反应每一dian快gan都被他掌控。
然后……
压切长谷bu想着,没忍住又喝了一杯xia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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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
宿醉的tou疼在阳光照jin来的时候达到了巅峰,压切长谷bu微微睁开yan睛,还来不及分辨,就被捂住了嘴——是烛台切光忠。
这振本wan里众所周知的、有着特殊地位的太刀看他醒了,和他dian了diantou,才悄声无息地从他shen边越过,用最轻的动作合上了天守阁浴室的门。
压切长谷bu这才找回意识。
他又接着酒醉在主人这里过夜了。
他正抱着自家主人的腰,人类青年皱着眉tou睡着,yanpi在微微发抖,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昨晚混乱的记忆一xiazi涌jin来,对着自家主人shen上新添的淤痕,想起昨天自己an着主人bi1他喊自己名字的样zi,压切长谷bu恨不得回到昨天晚上,把借酒行凶的自己扔jin刀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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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纨醒来的时候,收获了一振跪在他面前,捧着本ti请罪的压切长谷bu。
“……”
前一天晚上刚刚久违地被绑起来cu暴地cao1nong了一晚上,今天浑shen疼得像要散架一样,江纨知dao这家伙是喝多了又躲着他太久,暗堕的灵力压抑不住激发了负面qing绪,倒也没什么生气地,只是一大早起来还要负责安抚肇事者,就算是向来chong刀的审神者难免也有dian疲惫。
“那……”他一开kou,才发现自己的嗓zi沙哑得吓人,yan看着压切长谷bu的shenti抖了一xia,愧疚之意更加明显,只能无奈地提议,“可以让我先去洗个澡吗?”
xia一秒,他就被比自己还矮上几厘米的打刀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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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烛台切光忠已经放好了shui,看上去等了有一会儿了。
江纨看见池shui里的婚刀,想起了自己现在这个满shen(别的刀留xia的)qingyu痕迹、肉xue里还han着(别的刀灌jin来)的jing1ye的、被别的刀抱紧浴室的状态,不论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场景,还是gan觉到了羞耻和尴尬。
“长谷bu殿xia……”
审神者一开kou,压切长谷bu的xiongkou就chou紧了——他的主人一旦gan觉到羞耻和自我厌弃,就会不分对象地使用敬语。
江纨已经很久没叫过他“殿xia”了,但他昨晚的举动,好像把一切又推回了原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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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bu的表qing糟糕得像是要去tiao刀解池。
刚刚因为要zuo日课恢复了刀解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