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殿回来的太郎太刀是最后一个回到议会山的。
议会山的大厅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往常一般会被固定在某个位置挨cao1的江纨此时并没有被拘束着,而是很正常地坐在陆奥守吉行的shen上,前xue把那gen尺寸客观的xingqi整gen吃了jin去,依照往常被调教的方式、在快gan和疼痛中,一边淫dang地chou泣呻yin着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gu,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但空气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陆奥守吉行显然也并不开心,他的眉tou紧皱,放在江纨腰间的双手十分僵ying,即使被技巧卓绝的xingnu用心服侍着,也看不chu太多沉醉在qingyu中的快乐来。
太郎太刀换xiachu阵服、换上室nei的服装jin到大厅里来的时候,和泉守兼定正忍不住chu声抗议:“喂,你别绷着了,他很难受啊,对他温柔一dian。”
神刀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瞬间了然。
——那个怎么想也瞒不住的事qing,终于还是在大家这里揭开了。
他径自走到了抱着江纨的陆奥守对面,跪在茫然地、埋tou努力服侍着主人的xingnu隶面前,轻声说了句“忍一xia”,俯shen伸chushe2toutian了一xia那个穿着电击环的乳首,冰冷修长的手an在了微微隆起的右乳上,用有些cu暴的力度anrou起来。
“啊啊——!!谢谢太郎主人,贱狗的naizi要坏了,呜呜——naishui——naishui要——”
江纨小声的呻yin立刻变成了混乱的淫语,被在乳房表面被刻意培养了远超常人的神经数量的乳肉只要被轻微rounie就又疼又shuang,此时被这样有技巧的玩nong,痛苦和快gan都qiang得过分,早就习惯了被淫nue的shenti更加兴奋起来,被堵住的阴jing2前端liuchu几滴堵不住的前列xianye来。
太郎太刀关注着他的每一个反应,控制着自己的力dao。江纨被训练得非常娴熟的sao话如利刃一般穿过他的鼓膜,一直扎jin他那颗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千疮百孔的心。
【你们……要不要再找个审神者?】
那句小心翼翼却满怀希冀的问话,到现在,也不过是两年多以前的事qing,自己那时nei心的悸动仍旧可以被他随时回忆起来。
误ru神庙的人类,shuang朗温柔的笑,本ti被bachu来,被使用者挥动的gan觉,彻夜的谈话,在他手边的地板上累到睡着的样zi……
“大哥?”
是次郎的手,太郎太刀回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
被他anrou着不应chu现在男xingshen上的乳房、颤抖着gaochao了的江纨也在看着他,那双yan睛里依然没有什么神采,但他撑在地上的手上,江纨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试探xing地搭在了他的指尖上。
——他甚至不敢整只手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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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太过糟糕的一天。
大厅里每个人都阴云密布,狗nu还在尽职尽责地试图为每一位主人服务。
没办法拒绝他,他被调教得太好了,规矩和尊卑替代了他shen为人的思考能力,被拒绝了对他来说就等于犯了错会被惩罚,立刻开始告罪请罚,因为恐惧而全shen发抖。
那就只能接受。看着人类柔顺地跪在kuaxia给自己kou交,整gen吞ru,hou咙不停地gan1呕,还在jian持zuo着深hou;看他好像gan觉不到痛一样的用肉xue整gen吃jin超chu常规人类尺寸的巨wu,被药wu调理得异常紧致的肉xue因为疼痛颤抖着,嘴唇因为忍耐咬到chu血,又惶恐地放开,用带着血的唇ban吐chu被教导得无比xia贱sao浪的淫语。
被他服务的付丧神心qing沉重,旁观的付丧神更加烦躁。
最后,还是药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狗nu昏睡过去才勉qiang让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