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默契地笑了起来。

        湿的指尖就好像被过一样变红，祁究俯低，凑近，凝视，一瞬不瞬地，烈且温柔。

        *

        079：“人类结婚需要戒指，对吗？”

        午夜新娘：“没问题。”

        079：“那么，祁究，你愿意娶我吗？”

        作为正牌新娘的她，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

        祁究用无名指摸了摸耳后的疤痕，那是彼此签订契约的证明，也是祁究诞生的痕迹：“我们已经了更深刻的标记，不是吗？”

        离开告解室之后，穿着婚纱的祁究前往教堂中央大厅，也就是血池的所在。

        修女装扮的午夜新娘意识朝祁究后看了，但她并没有看到所谓的“新娘”。

        祁究想了想说：“庆祝你终于可以结束这场倒霉婚礼的假期，新郎彻底从你生命里消失的丧假。”

        和079一样，他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以此加深一举一动所带来的微妙受。

        她张开针孔遍布的嘴唇，再次发人类无法模仿的低鸣，虽然是和「新娘的哭泣」一样类似于变调的哭泣声，但此刻的低鸣

        祁究发现，午夜新娘在脱掉这件被诅咒的婚纱后，上的枷锁脱落了，也正因此，她的绪变得稳定，不再是登场时支离破碎陷深渊的模样。

        午夜新娘：“什么假期？婚假吗？”

        而且此时穿着新娘婚纱站在她面前的，明明就是祁究本人。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这个答案早就是尘埃落定的事实一样，两人心知肚明。

        “还真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帮忙，”祁究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场婚礼太安静了，麻烦您继续唱歌吧。”

        换上修女服的午夜新娘站在石后往外探，当她看清穿着婚纱的祁究正朝自己走来时，一整个愣住了，没有珠的眶里依稀可见暗红的肉块蠕动，原本紧抿的嘴唇也毫不忌讳地大大张开。

        079笑：“新婚快乐，祁究。”

        祁究的老家，指的自然是现实世界。

        祁究：“新婚快乐。”

        “接来，我想邀请您欣赏这场血腥的婚礼，”祁究走到血池边，对午夜新娘发今晚的邀请，“等婚礼结束后，这一切也彻底结束了，你就可以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去享受接来的假期。”

对着镜微微仰，动的结：“当然。”

        第250章  复制人（12）

        午夜新娘：“提前谢谢了。”

        这正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我需要为此再什么吗？”

        然后他用被咬过的无名指掉镜面上的薄雾，沿着079涂抹过的位置一去，直到他的整张脸清晰映在镜里。

        祁究没有立刻回答，他将无名指伸到唇边，轻轻咬了咬，酥麻的痛浅浅蔓延开。

        079若有所思啧了啧：“接来，我们就去‘你的老家’度蜜月，怎么样？”

        祁究再度朝她礼貌地鞠了个躬：“我已经娶到我最的新娘了，谢谢您的礼服，以及手枪。”

        祁究，笑：“顺便给小时候的我找个托儿所。”

        079：“那我们呢？”

        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午夜新婚并不打算多别人的闲事。

        “079，我愿意。”

        祁究：“嗯，戒指是有所归属的象征，人们需要戒指，我猜他们是需要通过戒指标记对方，对外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