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你会吗？”。

        景元哑然：“我只是觉得……”

        丹恒轻声笑了笑，笑得像一个母亲。

        “从我这里，你得不到的东西很多；这是这躯所能给予的最廉价的，但却是我唯一能给的东西了。”

        他的话刚落音，景元的吻就靠近了。他无师自通地叩开丹恒的牙关，将两人的呼和唇都交缠在一起。天地一逆转了，丹恒被笼罩在景元的躯之。景元白的发散开，如一场白的雨。

        “真的可以吗？”他再次问他。

        “可以的，来吧。”丹恒回答了五个字。

        肉刃破开不再紧致光的肉，缓慢地寸着。景元把自己的力气收得很轻，像是怕坏了丹恒一样。

        丹恒发话了：“其实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是吗？”景元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却觉得我应该让你也到愉快。”

        “我只是个婊。”

        “……”景元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个说胡话的自己枪毙。

        “但是我你。”

        丹恒呼一滞。

        同时，景元也一次到了最深。

        “哈啊——”丹恒觉自己的心脏砰地一声炸开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腔里了来，罪恶，痛苦，或者谎言。

        “”是什么？是他朝着那些人张开双之后就不敢再奢求的什，是他每次拿到四百五十巡镝所扬弃的件，是他的……是他的梦想。

        他想起了刃，想起第一次时的泪，想起让对方浑僵的吻，他想起很多很多事，甚至白生时，母亲将她自己怀里时的笑容都浮现在前。

        “？”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有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

        景元去他脸上的泪，温柔地，像是一只知主人生病的猫。

        “对，我你。”景元一半来，又一次轻柔地到最深，换来他另一声难耐的息。丹恒发觉自己的居然重新变得，那种四肢的麻木正在消退，有某种生气又活泛了回来。他任凭自己发甜腻的息，直到双方一同达到。

        在最后，丹恒搂住景元，在他的额上落一吻：“谢谢。”

        “但是我也确实讨厌你那次说的话。”他说。

        景元僵了一，苦笑：“抱歉——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丹恒静静地看着他，最终，他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