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生意，等我老了你是不是就把我甩了？”贞珍一边抹卸妆一边问阿南。

        “她烟瘾特别重，我在家的二手烟够多了，我自己再有想不开。”

        天气一一起来，人们也开始躁动。阿南一直住的城区夜市大排档各种娱乐场所又变得火起来。贞珍拿完了五月的奖金就金盆洗手退阵来，回到租屋直播。阿南也不知她一天天的在什么，只看见贞珍对着手机化化妆或者用破电脑剪视频发网上，就有人打钱来了。或许是因为有钱人钱太多了，阿南是这样想。阿南的翻译工作没落，再加上贞珍赚的，她俩人一个月也能赚个小几千，日看着是越来越滋了。

        6

        “哎，你们这些书呆，我十六岁就端盘刷碗，现在有后悔我没当书呆。”

        “你想烟啊？”贞珍一针见血的问了一句。

“就是，上课，然后，学习，也就是这样吧……”

        “我？”阿南没说话，接过贞珍手里的脸巾帮她轻轻地着。

        “我相当还没法当呢，算了别慨了，都走到这一步了。”贞珍耸了耸肩。

        “你吧，我但愿这是你今天第一。”

        狭小的浴室一挤去两个人，室温瞬间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度。两个人淋湿后就像两条光溜溜的鱼。雾气氤氲的小房间里，周南看见贞珍上油亮亮的一片，摸起来的抓不住。阿南有后悔她提的建议了，因为实在是太，等两人来的时候已经能验到35度的室温刚刚好。

        阿南大喜过望，上烟缓缓着。贞珍也要了一，她烟瘾不重，偶尔会跟着阿南一起。

        “我还是第一次见贞珍烟诶……”玲好奇的看着贞珍。

        “我用命担保这是第一，我一上午烟盒都没碰。”

        这顿饭在吵吵嚷嚷中结束了。阿南和她们一块儿了店门，准备送贞珍去酒吧自己再溜达回来。阿南一门就把胳膊架起来，右手手背摩挲着嘴唇。

        “年龄来说，那也是我比你大，我也应该先考虑一你会不会把我甩了。”阿南看了一贞珍“太了，洗个澡吧？”

        时间的车轮向前，一切都会被碾压过去，没有人能幸免，但至少周南现在很幸福，以后…谁说得准呢？周南看向了城郊呼啸而过的火车。

        拐了个弯就到酒吧了，阿南站在对面的路牙上朝贞珍挥挥手，贞珍笑了一转跟着几个姑娘门。阿南在外面晃悠了晃悠，看着她们钻去没了影，突然踮起脚尖笑了笑，她自然是觉得这样也好。

        “是。”阿南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