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吗?”
她听见黑暗中自己刻意拉长的呼声,几乎
定决心要打开灯。
“也没有……没有什么……我没什么事。只是你那边突然雪了,小心着凉,会痛经。”
她应该觉得好笑才对,几年不联系了,这人倒是想起她怕冷怕痛了?还记着她的经期,何苦呢。然而她竟然被对方缓慢又小心的语气打动了,不长的两句话说得这么艰难,让她的决心和睡意一起弥散在呼的白气里。
“谢谢,我会注意。”
没人挂电话,也没人说话。时间一久,她恍惚以为挂断了,一看,还在通话中。越来越快的心
声提醒她该
什么。在她准备开
的一刹那,对方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过来:“不要挂电话,求求你……不要……我很想你。”
声音里有久违的颤抖,她直接脑补了接
来的
息。或许,并不是她的脑补。
“杜若?!你在什么?你疯了?”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她想,这话不错。曾经她最见不得她的名字,最想忘记她的名字,结果到来,她还是脱
而
。
“我在想你。”压抑过的轻反而更为诱惑,像一尾鹅
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她的耳畔,“想你抱我,想你亲我……”
“你不如直白说想我的
和我的手指。大晚上打电话来就为了这?你是发
了吗?”
“我是啊,我想你我想得要疯了。阿蘅,难
你不想吗?”
大家各自念动咒语,放的洪
猛兽顺着信号一路奔
低吼,在阴暗的角落里悄然滋生壮大。一个念
涌上来:天底
竟还有人送上门来给她羞辱,那为什么不呢?
她换上了柔和的调:“那接
来,你要听我的话,
我说的
。”
她让对方跪好,把张到最开,用整个手掌开始摩
,先轻后重,由重及轻。然后换成两
手指左右拨
,在突起上打圈,颤动。听着对方
她要求故意
的
声,她又开
:“现在把手拿开,说说你有多湿。我没允许,不准动。”
“很湿,湿得乱七八糟,快要来了。”
她脑里已经有了画面,对方粉红的
现在应该挂着一圈亮晶晶的
,门扉大开明示盛
邀请,一如从前。她扯了扯肩上的被
,放慢了语速问:“那说说你在想什么?”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