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生的异教徒,把我送jin一座异教徒的教堂:大孚灵鹫寺……
“他们an照异教徒的仪式给我剃度,并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不拾。我无法理解这一切,但一个卑微的凡人不能去质疑上帝的安排……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我决定在这个世界宣扬上帝的福音,但我深深知dao,一旦暴lou,我在这个充斥着异教徒的世界里将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于是我经过周密的计算和安排,终于在我来到这里的第四十五年,成为这座异教徒教堂的主持……
“这件圣衣实在太小了,我把关于这个世界的纪录和思考留在教堂图书馆中,希望你――我的转世者能。愿上帝保佑你!哈利路亚!”
树枝誊写的字迹模糊不清,由于是对着袈裟的纹路抄录,字句的顺序也显得杂乱无章。
程宗扬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浑然不觉长夜过尽,天际泛起黎明的微光。十方丛林过往的首脑、大孚灵鹫寺前任方丈,被尊称为一世大师的不拾和尚,竟然是一名穿越者!
即使程宗扬已经习惯贾似dao用莫须有宰了岳飞、gao俅成为卧底、秦桧和蔡京同台飙戏,这个发现仍让程宗扬足足有两个时辰站不起来。
大孚灵鹫寺到底是个佛教化的天主教,还是天主教化的佛教呢?不拾大师在大孚灵鹫寺的藏经阁中究竟留xia什么样的纪录?他的前世记忆?日记?还是对这个世界的分析?会不会有回去的方法?
程宗扬的心tou忽冷忽re,恨不得立刻冲jin大孚灵鹫寺的藏经阁,把不拾留xia的纪录全bu抢走!那些光tou大和尚跟自己拚命也不怕!江州之战结束,星月湖大营两千多人ma拉过去,踩也把他们踩平了!
格的一声,手中的笔guan碎裂,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差dian冲动得失去理智。他长xi一kou气,压xia心底的急躁,起shen在室nei走动。
路上他向秦桧打听十方丛林的由来,才知dao十方丛林是这位大孚灵鹫寺的一世不拾大师联合佛门诸寺所建,不拾大师也因此被佛门尊奉为大有功德的gao僧,只不过六十年前不拾大师便已圆寂。
据说不拾大师圆寂前曾留xia法旨,称自己将再度转世,他留xia的衣钵便是转世信wu。
大孚灵鹫寺用了四十年光阴,仍未找到不拾大师的转世灵童;直到十余年前智真方丈圆寂,寺中的沮渠大师在诸僧拥daixia,继承一世不拾大师悬置已久的法号,成为二世大师。
但因为没有转世的信wu,这位二世大师的位zi一直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大孚灵鹫寺四chu1寻找花和尚鲁智深,就是为了他shen上的传世衣钵。
程宗扬安wei自己,六十年都过去了,不用急在一时。谁知dao一世不拾最看重的遗书,是不是一bu凭记忆重写的圣经呢?如果是这样可就坑死人了。
程宗扬重又拿起那张抄录的纸张,忽然yan前光芒微闪,虚空中悄然浮现chu一面shui镜。
林清浦声音传来:“家主,江州有讯。”
程宗扬将桌上的纸张挪到一旁。“接jin来。”shui镜闪了一xia,接着浮现萧遥逸笑嘻嘻的面孔。“gan1!小狐狸!孟老大不是关你禁闭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gao兴呢?”萧遥逸得意洋洋地说dao:“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大婚了!”
程宗扬叫dao:“谁家的姑娘这么倒楣?”
“云家的!”萧遥逸兴gao采烈地说dao:“孟老大关了我三天禁闭,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我和云家大小jie有一tui啊!你说我一个男人,这种事都gan1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等会儿!你和云大小jie有一tui?你没疯吧!”萧遥逸用折扇敲了敲脑袋,长叹dao:“程哥,你是知dao我的――我在建康有那么几个很要好的异xing朋友,偶尔忘掉一个也很正常……云大小jie既然说是我,肯定就是我喽。圣人兄,我现在想通了,我要向你学习!主动扛起责任!”
萧遥逸眉飞se舞地说dao:“大小jie那两条tui可真够长的,我怎么没一dian印象呢?难dao是哪天我喝醉了gan1的勾当?”
“死狐狸!谁说你要娶的是云大小jie?”
萧遥逸讶dao:“云家不就那一个小jie吗?”说着又得意起来,“云三爷找我说话的时候,我还纳闷呢!幸好孟老大关我禁闭,我才想明白!真险啊,差dian就错过这桩好事,哈哈……”
“死狐狸……你真睡过云家大小jie吗?”
萧遥逸摸着xia巴dao:“可能有吧……不过云家说有就肯定有了!云家大小jie的naizi那么大!不对!yan睛那么大!总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