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一，“是！”

        “怎么回事？”

        程宗扬心里嘀咕：这位也姓程？不会是我的哪位老祖宗吧？

        程宗扬凑过来，突然大叫一声：“！眞的能飞啊？”小紫合上机括，那个拇指大的像金一样飞起来，在空中发低沉的嗡嗡声。

        “久仰！久仰！”程宗扬客套几句，笑：“游冶台要到明日才开张，几位都是我们七里坊的好友，今晚才特意请诸位来看看，如果有哪里不妥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程宗扬一阵火大，她要眞想死早在牢里死，何必等到这会儿来闹？

        夜已至，厅中灯光次第亮起。游冶台没有完全封，通风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厅轻纱飘舞，上风放着两只熏炉，炉中香气四溢，如兰似麝，衬着如的月光，宛如仙境。

        那名商贾倒是住在坊，他没有文书，只能在客栈落脚。七里坊一建成，他就搬过来，这时笑起拱手：“鄙姓程，单名一个郑字。”

        “搞什么飞机？”

        “别吵……”小紫神专注地拿着铜镊，把一个细如米粒的零件装机括，喀的一声轻响，那个零件立刻旋转起来。

        “就知妳在这里。”

        第三章

        小紫专心致志地调整件，双亮晶晶的，不时闪动起异样的光芒。程宗扬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不舍得离开，只好在一旁三心二意地等着。

        程宗扬：“虽然来的只是卫家一个庶，但舞都的豪都看着咱们。不安分的先捆起来，免得乱。给瑶姑娘帮忙的是妳们两个？”

        “智商！”程宗扬吩咐：“你看着她们。”

        开业之

        罂粟女笑：“是瑶夫人给她起的新名字。”

        罂粟女：“赛玉坠，就是邳家那小，要从楼上去寻死，幸好被衙拦住。”

膝：“主人。”

        “都说聪明人能一心两用，一边饭，一边还不耽误生孩—妳不能分一半心思跟我说说话？”

        程宗扬不记得那位少夫人原来叫什么，但她名门，名字总不会差，如今换成“小桃红”，顿时显得风尘味十足。

        “怎么？跟着你哈大叔白练了？”

        “一会儿谁去面？”

        “大笨瓜。”

        蛇夫人也：“客人已经来了。”

        蛇夫人：“是婢。”

        推开门便看到一条小白狗，牠四肢伏地，微微后蹲，耳朵和尾巴竖得的，气势汹汹地盯着他，咙发狺狺的状声，充满威胁。

        “小桃红？”

        “别让客人等得太久，妳们去吧。”

        那女难堪地侧过脸，低声：“老爷。”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程宗扬皱了皱眉，起去。

        “是。”

        程宗扬脚一勾，把小贱狗扫地门，然后砰的关上门。

        蛇夫人喝斥：“贱婢！还不见过主？”

        程宗扬懒得问她们为何争吵，吩咐一句：“伺候好衙。”然后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智商一脸愕然地指着自己的鼻。

        程宗扬一脸惊愕，小紫却不满地皱了皱鼻尖：“还不行。”她一把抓住那个，指尖轻巧动着，片刻间，那个就被拆成一堆细小的零件。

        “罂，看好她们，想死可以，别打扰旁人，明白了吗？”

        罂粟女面难：“瑶夫人有差事交给婢。”

        程宗扬与众人见了礼，寒暄几句。两名家臣都是汉国诸侯门，前来购买铁杉木时与冯源和智商等人打过交。如今邳家犯事，山间的采伐已经停止，两人只好在舞都停留，等候复工。七里坊虽然闹，但终究刚开张，连间象样的客栈都没有，他们都住在驿馆，这次是冯源专门把他们请来。

        程宗扬认那女是邳家的少夫人，“怎么回事？”“小桃红在楼里跟人争吵，婢教她规矩。”

        厅中的客人除了卫衡，还有三名前来购买木材的宾客，其中一名是来自晴州的商贾，另两名是诸发负责采办的家臣。他们都见惯豪门的富贵，游冶台的陈设虽然致，但算不上奇，只是对那座木台颇觉好奇。

        玻璃在六朝并不罕见，台中的灯盏上都加了玻璃罩，淡黄的光焰在风中微微摇曳，隔着浅绿的玻璃，透晶一样的光泽。

        两名侍领命退，带着歌陆续离开，不多时便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