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运回各种海外奇珍,其实里面有一艘船上满载的都是白银。”
程宗扬怔了半晌,“那些白银是石见国的?白送给你们的?为什么要白送你们一船的白银?”
云苍峰缓缓摇,“其中的缘由只有先父和大兄知晓,但大兄突然过世,并未留
只言词组。只是我们云家的船只每次到港之后,只要
示信
便有人送来备好的白银,十余年来皆是如此。”
“谁的信?我那位岳父大人?”
云苍峰深深看了他一,“如瑶母亲的信
。”
程宗扬怔了半晌,这是什么意思?那些白银是如瑶母亲的?难他无意中娶了个银娃娃回来?满船的白银啊!就算载重只有一百吨,也是几十万金铢!而且还是每隔几年就有一批!
程宗扬问:“如瑶的母亲究竟是谁?”
“如瑶的母亲过世后,只留两枚印章。”云苍峰取
一大一小两枚印鉴,“一枚是取银的信
,一枚是她留
的私章。”
程宗扬翻过来一看,一枚印章上刻着“石见之王”,另一枚刻的是“三条秀”。
“此事除了我和六弟,连五弟也不曾知晓。每次前往石见的都是我们云家最亲
信的族人,上一次去的是丹琉,但她只以为那是生意上的交往,不知此事与她姑姑还有所关联。”
程宗扬放印章,随即抛
一个问题:“如瑶为什么会中了寒毒?”
云如瑶的寒毒与月霜如
一辙,如果
手的是同一人,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如果
手的人是冲着云如瑶来的,究竟是因为如瑶的
分,还是其他缘故?
云苍峰一丝愧疚与痛苦混杂的神
,“如瑶的母亲并非难产而死……当时事起仓促,我与六弟正千里奔丧,却被贼人闯
家中。”
“奔丧?谁死了?”
“大兄,他在行商途中遇刺亡。”云苍峰
:“我与六弟前去
理后事,家中突然生变,除了五弟游学在外,尙在家中的1一兄、四弟、三个侄儿连同如瑶的母亲尽遭人毒手。一夜之间,我云家留在建康的男丁为之一空。
“我们兄弟推敲多时,行凶之人在行刺大兄之后,就赶往我云氏家中,要斩草除。那人的目标原本不是如瑶和她母亲,但如瑶与丹琉年龄相若,家里人也称呼
为小,结果如瑶替丹琉挨了一掌,如瑶的母亲也受此无妄之灾,当场横死。如瑶虽然留
气,却寒毒
,始终缠绵病榻。”
云苍峰沉默良久,然后叹:“我们云家亏欠她们母女甚多。”
“那人为什么要刺杀云大哥?”
云苍峰摇:“大兄当时为讨回先父购买七里坊的巨款,常年居住洛都,所行之事多涉机密,外界无人知晓。我和六弟只能推测,大兄也许是卷
廷秘事才祸生不测。”‘
程宗扬明白过‘来,云家对云如瑶的溺与呵护除了因为源源不断的白银,更因为她们母女是受了云家连累,才导致如瑶中了寒毒,让云家对如瑶满怀愧疚。当然,云家对这个小妹的喜
是眞的,否则不会在求亲之事上如此斤斤计较,唯恐妹妹受半
委屈。
“这些事如瑶知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