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哥,你刚升级成大舅zi,态度怎么就变得好恶劣啊……”
“我们把小妹看得跟心尖一样,结果被你这小zi拐走了,你还指望我们给你什么好脸se?”
云苍峰本来是玩笑,说着突然泪如雨xia。如瑶虽然是妹妹,但年龄相差悬殊,他们兄弟一直是以女儿看待。这些年来为了让她能顺顺利利长大,兄弟几人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妹妹终于有了归宿,他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虽然自己说很不合适,但周围没有别人,程宗扬只好劝dao:“云老哥,这是喜事。”
云苍峰一抹泪shui,“当然是喜事!”说着举杯一飮而尽,豪qing大发地叫dao:“来!会须一飮三百杯!”
云苍峰带来的烈酒果然够劲dao,两人喝光三瓶酒。程宗扬只觉脑袋变成三个,看什么都是成双成对的。云苍峰喝得形象全无,他歪倒在座椅xia,帽zi丢在一旁,kou中呼着酒气,嘟囔dao:“再……再来一瓶……”
程宗扬摸索着找到床边那一半金属壳,用力拧了两xia,jian固的dan壳立即ruan化翻卷过来,像liu淌的丝绸一样收ru壳nei。他呼kou气,接着yan前一阵天旋地转,仰面倒在地上。
半醉半醒间,程宗扬gan觉自己被人搀扶着回到房中,接着有人抬来木桶,帮他脱去衣衫鞋袜并扶jin桶中,然后一双柔hua的手掌在他shen上游走。鼻端飘来阵阵香风,依稀有人在帮他沐浴。
程宗扬酒意上涌,醉醺醺地张开手臂,搂住那女zidao:“瑶儿……”说着亲了过去。
那女zi略微推让一xia便被他吻住唇ban,接着程宗扬双臂一紧,把她拖jin木桶,一边去扯她的衣wu。
旁边传来吃吃的jiao笑,程宗扬定了定神才看清自己搂着一脸尴尬的惊理。旁边的雁儿满脸飞红,阮香凝一手掩着kou正在偷笑。
小紫坐在木桶边缘,两只雪白的纤足垂在shui上,笑dao:“程tou儿,你喝醉了呢。”
程宗扬这才想起云如瑶已经回家,索xing厚着脸pi打个酒嗝,装成烂醉如泥的样zi嚷dao:“我没……没醉!”说着抱住小紫的双tui,把她也拖jinshui中。
正値夏日,诸女在室nei都穿着薄薄的轻纱,一沾shui就变得透明。薄纱xia,小紫光huajiao躯的曲线像白玉一样莹run,一张不施脂粉的玉脸更是像宝石一样jing1致动人。虽然nong湿了衣wu,她yan中却满满的都是狡黠而灵动的笑意,只有他才能看chu她yan底最深chu1那一抹让人心疼的伤痛。
程宗扬拥住小紧,鼻端埋在她耳侧的发丝间,嗅着她香甜而mei妙的气息,彷佛迷醉一样不肯醒来;在酒jing1的刺激xia,双臂不由自主地越拥越紧。
忽然一个人影跌过来,却是阮香凝被雁儿推了一把,撞上桶侧,发chu一声jiao呼。程宗扬伸臂搂住凝mei人儿的纤腰,一边醉笑dao:“雁儿,妳也跟紫妈妈学坏了啊。”雁儿俏脸微红,她对小紫的qing形约略知dao一些,怕主zi喝醉ying来,才赶紧让阮香凝去救火。
阮香凝mei目波光liu转,先带了三分媚意,接着她一声jiao呼,却是被程宗扬泼了
一shenshui,从tou到脚淋得湿透。惊理趁机退开,dai上面ju。
程宗扬一手抱着小紫,一手把阮香凝扯jin桶中,剥去她蔽ti的纱衣。阮香凝半shen浸在shui中,轻纱漂浮在shui面上,louchu一ju白hua的胴ti。
小紫笑dao:“凝nu好乖呢,程tou儿,你来gan1她啊。”
程宗扬pen了kou酒气,醉醺醺dao:“死丫tou……我……我要和妳一起gan1她……雁儿!雁儿!”
程宗扬让雁儿拿来一枝从太泉古阵带回的仿眞胶棒,接着抱住小紫,把她放在木桶边沿,亲手为她dai上,然后屈指在胶棒ding端一弹,满han醉意地笑dao:“很嚣张嘛。”
小紫见他喝得烂醉,酒气郁结,原本只翘起唇角笑yinyin地看着他,任他胡闹,这时被他调侃,脸上不禁红了。紧接着程宗扬ting起自己的家伙,与那gen胶棒并在一起,一脸得瑟地说dao:“怎么样?”
程宗扬臭mei的样zi让小紫笑chu声来,那丝尴尬与不安也化解无踪。
虽然又练九阳神功,又常钻研房中术,但程宗扬的xia面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变得
硕大无朋,不过颜se红run,气血健旺,显得十分健康,这会儿yingbangbang、直tingting地翘着,充满bobo生机。
程宗扬打个酒嗝,然后喝dao:“凝nu,乖乖趴好!把屁gu翘起来!”
阮香凝乖乖伏xiashenzi,木桶中的shui本来不满,刚才又被泼chu大半,剩xia的已经不多。阮香凝双膝分开,跪在桶底,浑圆fei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