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空灵。

        “枕宜低，颈宜顺，衣带须解，阔展为宜……”

        两女呼变得柔顺，心神一片安宁。

        “两手离三寸，拳微握。双足相去六寸，膝宜松。”卓云君柔声：“此时想东方初白，日光将，如在面前。乃徐吐气息，鼻微，气息自于。唇微开，徐徐吐之，留肺一缕未，则徐徐引之……”

        卓云君声音愈发柔和，“……肺满乃闭气息，以意引之随两肩臂，至手而握。次者气于胃，至两肾间，随髀至两脚心，乃觉肉若如虫行……”

        “以三息为度，再则不复存肺，直引气大，于脐，饱满乃止。竖双膝，鼓腹九度，将气息散诸。气散而舒双足，以手抚而，摩腹绕脐十二度。展趾而上，反钩数度。以使手足温，浊气尽空。”

        “由首至足，寸寸松之……”

        卓云君低咏：“乃松尔额……乃松尔眉……乃松尔颊……乃松尔唇……乃松颌……”

        “乃松颈……乃松脊……乃松臂……乃松尔手……乃松腹……乃松膝……乃松足……轻如羽，柔如化……”

        连绵的雨声在四周响起，伴随着卓云君的咏，犹如梦幻。温的楼观，两名贵妇沉沉睡去，虽然敷着厚厚的脂粉，她们的睡容却像婴儿一样恬静。

        卓云君柔声：“退吧。”

        “是。”沈锦檀应了一声，轻轻退。

        卓云君抬指在两女颈间轻轻一，然后从袖中拈一小符，屈指一弹，贴在门角，隔绝了静舍的声音。

        她柔柔起，一双玉手解开的发髻，将长发披散来，然后抚过衣领上“坐看云起时，行至穷”两行字迹，接着往外一分，杏黄的袍飘落在地，展一雪的玉。

        卓云君上穿着一条透明的黑丝乳罩，丰的双乳耸起，将黑丝撑得仿佛要涨开。是一条同样质地的黑吊带袜，款式是程宗扬当初亲自设计的，黑的花边贴在肌肤上，最大限度地勾勒腰优的轮廓。

        竹帘微微一动，接着纱帷掀开，一条影带着风雨涌楼。卓云君唇角一丝妩媚而又如释重负的笑意，然后并膝而跪，深深伏，声：“主人……”

        程宗扬了声哨，多日不见，卓人儿愈发明艳，白的胴在黑的衣衬托丰腻如雪，这时伏在地上，腰曲线柔动人，万种风。

        “起来吧。”

        卓云君顺从地抬起，那对饱满的雪乳在前颤微微晃动着，红的乳翘起，宛如两颗饱胀的。

        在主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卓云君忽然生一丝羞赧，微微垂，避开主人的目光。

        程宗扬讶：“怎么还害羞了？”说着毫不客气地拥住卓云君的纤腰，一手伸到她乳罩，握住那团香而柔腻的肉。

        熟悉的觉使卓云君禁不住低低呻了一声，她仰起，将双乳耸得更，一边媚如丝地望着主人。

        “知我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