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文学系可以警察？”

        郁柏笑起来，说：“平时看书吗？”

        郁柏：“了解一再说。”

        郁柏说：“我大学是文学系的，也很看书。”

        他转看了茶梨，又转回继续和小姑娘说：“还可以和心的人恋、吵架、和好。”

        这起小案的问题基本解决。

        老先生从科室里来，两门神才收起了私人状态，询问况。

        郁柏说：“我小时候也觉得没有意思，长大以后觉得人生还是很有趣的。你要不先长大，看看况？”

        小姑娘。

        小姑娘说：“我觉得活着没意思。”

        郁柏一本正经说：“是的，所有人都可以，你也可以，这真的很有趣，你长大以后可以都试试。”

        茶梨：“……”

        祖父领会到了这层意思，说：“那我去外面等。”

        茶梨请那祖父到旁边说话，问他孩的况，得知小姑娘没有去看过神科，最近绪总是不好，也不和人说话，但祖父也不知小女孩怎么了，以为是学习不顺利。

        茶梨一心两用，除了听祖父的回答，也听着郁柏这边的问话，郁柏温柔的语气落在他耳朵里，心里又有难过，同时还担心郁柏被勾起旧病来，时不时观察着他和小姑娘在说什么。

        小姑娘和医生聊过以后，状态好了很多，主动去拉着祖父的手臂，小声对祖父说了歉的话。

        小姑娘笑了来，说：“这和文学系有什么关系？”

        心理医生给的结论是：这孩确实是有一心理问题，不过不需要吃药，日常调节为主，最好的办法是能让她和父母一起生活。

沙发上。祖父在旁愁云惨雾，不知如何是好。

        小姑娘被送到医院,  手腕没什么大问题，来得再慢些，伤都要长好了。

        茶梨不知该说什么，郁柏担负了安老人的责任，茶梨在旁听着，再一次确认郁柏只要不谈恋，就很会说话。

        “对啊，”郁柏，“文学系还可以策划人，还可以去画漫画，可以去……”

        她的祖父则一直跟在他们后,  脸上始终带着无法消的愧疚，在孙女看不到时抹掉自己的泪。

        “都怪我,  ”老先生自责地说,  “都是我没把她照顾好,  她要是跟着她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这种事,  我年纪大了，我没有用了。”

        小姑娘很礼貌，不停地对两人鞠躬,  反复说着，谢谢警察哥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第54章

        据心理医生的介绍，和刚离开这位小姑娘类似的病人，他本周看了好几例。父母不在边的小孩，现心理问题的概率较，来他这看诊的，最小的病号才七八岁，普通年轻人和老人长期一起生活都很容易现绪问题，严重的都会影响到心理健康，更别说是这么小的小孩，小孩不懂应该如何排解负面绪，现问题后更不

        茶梨低声和郁柏说：“这么小的孩，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问题了吧？”

        小姑娘说：“可是长大后，会一直有趣吗？我很担心，有趣只是一瞬间的花火，漫长的无聊可没有尽。”

        祖孙两人先回了家去，茶梨又向心理医生咨询了一些问题，心理科没有像神科那样人满为患，但最近的病人也是几何态势增长。和神科那边接诊的病人况不同，来看心理科的是未成年和老人居多，一楼导诊台为了不给相对脆弱的老人孩再增加心理负担，会优先建议他们到温和一些的心理科来看诊。

        郁柏和茶梨没带她到神科去,  而是带她去心理科了心理咨询。

        心理科医生征询小姑娘的意见,  是要单独聊一还是需要爷爷在场，小姑娘有犹豫,  小心地看了看祖父，她不想祖父在场，但觉得这话说来会让祖父难过。

        茶梨和郁柏本就在门外,  一左一右站在门两边,  心理科门诊的两尊门神一样,  左门神盯着右门神看,  右门神非常冷漠,  并不想搭理左门神。

        郁柏蹲在女孩面前，问小姑娘：“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哥哥说说？”

        小姑娘沉默，想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