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妹妹长得太像了,以至于镜liu有些恍惚。最喜huan的妈妈和不喜huan的妹妹待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过于相似的面容令她忍不住的喜ai,又憎恨为什么长着这张脸的不是自己。
在白louchu生前,镜liu从未对自己的相貌有所不满,和景元相比,她白发的光泽更像妈妈,至于后面chu生的两个弟弟,深se的发系一看就与妈妈截然不同,要不是看着妈妈怀孕,然后抱着他们从产房chu来,镜liu压gen不想承认这是妈妈的孩zi。
怀疑的种zi埋xia后自然会在阴暗的角落生gen发芽,都无需刻意营造恶意,满腔的嫉妒自然而然充斥了镜liu的心中,妈妈的ai平均地分给了四个孩zi,没有人是不公平的。可是对镜liu来说,曾经她独享过妈妈的ai,为什么要将她的东西分走。
一切明明都在可控制的范围nei,家里的三个男孩逐渐长大,镜liu刻意忽视了他们,除了妈妈她不需要别人了,就连爸爸也一样。直到十岁之前,她依旧是妈妈最喜huan的女儿,白lou的chu生却连这一dian特殊xing都剥夺走了。
尤其是妹妹和妈妈几乎一样的样貌,甚至就连姓名都是妈妈从自己的名字中取了一个字再赋予妹妹的。乍一看只有龙角与狐耳的区别,更何况一yan就能看得chu掺杂了更加恶心的――丹枫的血脉。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镜liu觉得再看一yan白lou她就要吐chu来了,恶心的男人在她妈妈的血肉里埋xia了怪wu,妈妈居然还捧着新生的怪wu在她面前说。
“小镜liu,你看妹妹和妈妈长得好像,要和喜huan妈妈一样喜huan妹妹哦,不能像欺负景元他们那样欺负她。”
“妹妹好可ai,我才不会欺负她...”
“欺负弟弟也不可以。”
“没有欺负他们……”
镜liu想,我没有欺负任何人,都是他们太恶心了,是他们自找的。
可是妹妹呢,妹妹更加恶心,长着和妈妈一样的脸却骨zi里liu淌着恶心的血ye,可是她不想被妈妈讨厌,只能告诉妈妈,是的,我很喜huan妹妹。
镜liu时不时会想,为什么不是我和妈妈长得一样呢,这样我也可以用和妈妈一样的字,可以一走chu去就被夸赞和妈妈长得像,还可以当妈妈最ai的女儿。就像爸爸对刃的偏ai一样,妈妈也一定是喜huan和她更像的白lou,而不是自己。
幸运的是,当镜liu来月经后,她也变成了自己kou中恶心的那一类人。
妈妈教了她如何使用卫生用品,镜liu分不清是shuiliu还是妈妈的,非常非常温nuan和缓地在她小腹上拂过,shentinei陌生的酸痛很快就平息了xia来,有些难为qing地闭拢着双tui,掩盖住在shui中漫延的血渍,妈妈却毫不在意的在shen后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现象,不用觉得恶心或者是厌恶。
镜liu差dian溺死在浴缸nei了,靠在妈妈shen上时从来没有这样的僵ying与不适,就像小时候一样妈妈在帮她ca拭shenti,指尖轻轻掰开了shenxia隐秘的xuekou,用着柔ruan的纯棉mao巾帮她ca拭血迹,教导着她如何在生理期更加卫生的清理自己的shenti。
明明是母女间正常不过的行为,就和小时候zuo的一样,治治为女儿zuo了必要的清洁,现在的她却想要妈妈将手指放jin去,仿佛这样就可以填满她nei心惶恐不安的区域,可是她又觉得好脏,妈妈的手不可以被她nong脏。
透过雾气看着妈妈的背影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成年女xing姣好的曲线,怀孕生zi似乎对妈妈没有影响,但还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