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折腾自己。
这群毒贩在集装箱附近,一个接一个地被警方逮捕,除了他。
“活着回来,跟我回家。”
“是!寒警官。”
原来,她之所以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是因为有他在。
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有千言万语,千恩万谢,可临到嘴边,居然只剩了这一句例行公事式的废话。
她终于明白了,他是故意喝那些
的。为了不让蓝丛林起疑,他利用了何九川恶作剧的心思,只有这样,他才有理由不动她。
原来,他就是用这个方法,掌握了车辆经过边检站的时间,适时让她拿到了枪,还诱使毒贩主动供了边检站,并自愿停车,让她在毫不知
的
况
,成功地跟他打了个
合。
她安全了,而他还在。他们就好像被遗忘在了这个集装箱里,无人理会。
“你......”
“老四杀了他师父,他杀的是老四。当时场面太混乱,都以为是他动的手,我们就将错就错在证据上动了手脚,不然他也上不了这辆主车。本来是要等到交易的时候再动手,谁知你被抓了,他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办法,试了两次,每次都是过了边检站就差不多了。他就让我们到边检站附近埋伏着。他估计,你也只会打边检站的主意。”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妙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变大,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一定要去吗?”
“你的人太狠,没辙......”
理她都懂,可警察也是人。
“只要您不哨,怎么着都行。”
他看着她一脸说不清不明的
绪,笑了,“不去的话,怎么好意思跟你回家?”
半响,他抬手屈指,像七年前一样,不轻不重地弹了她光洁的脑门。
“你早就知他们的交易地
了?”
她看着第一个爬上集装箱的老六何九川,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而后枪一斜,“砰”地一声,
弹破膛而
,打断了束带。
“起来。”她一边命令着他,一边听着集装箱外的动静。
“不好意思,我要趁火打劫了。”她趁着他无力反抗之际,快速将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忙着扣好了衣服。
他撑着地面,捂着小腹,在她的枪迫
,跪坐在地。之后,无论她如何威胁,他都不肯再动一
。不,确切地说,是动不了。
刚冲门的何九川,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她一个凌空翻一脚踢在了脑门上,直接晕倒在地。
“哥哥在这儿窝了七年,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要是还查不来,
脆弃明投暗给你们送人
得了。”
“五哥!”
真是狡猾!
时隔七年,她又一次被他救了。
他话还没说完,她便一步上前,贴着他脚跟一抬,径直咬住了他的嘴唇,在上面留了一排浅浅的齿痕。
直到这时,他才长吁了一气,结束了这场冗长的、断断续续的排
,“艹,憋死老
了!踏
的,哪怕他们能让我安安静静地数个数,我都不至于遭这份罪。”
她忍不住奇怪,他们也来得太及时了。
很快,他像是定了决心一般,扬起一张苍白疲倦的脸,冲着她咧嘴一笑,紧跟着,他的
就
现了源源不断的汩汩溪
,由少聚多,从她的鞋底漫延
去,渐渐地铺满了这个面积并不大的集装箱隔间的地面。
毒窝这种地方,谁都不该去,只有警察,不能不去。
“哎哟我去,不是说能忍到我来吗?”
她已经能看见那熟悉的闪光,在碧海蓝天中旋转着,慑敌心魄。
队长门和他一对话,就让她懵了圈,“他是我们的人?这不可能!他杀了人,他......”
当她的队长赶来的时候,她真得不知,他们俩到底谁更尴尬。
警笛、警灯、警察。
警队有训言:一鲸落,万生。
她笑了。立正,抬手,敬礼,一气呵成。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场景,可真到发生在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很难接受。
她闻言,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就听到一旁的队长嘟囔了一句,“真是毒窝里待久了,越来越氓了。”
难怪,这个集装箱没有人来。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上还在滴
的
,
,“从这个边检站过去有条很隐蔽的岔路,我已经去摸过
了,就是我师父之前追的那批人,等哥哥把
换了,就去把他们钓
来一窝端了,给师父报仇。”
,她才发现,这个集装箱有两门。他们这
门外面放的是成箱的零
,而里面这一
的门上和毒品外包装一样涂了材料,直接被边检漏了过去。
“那必须的啊,不氓怎么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