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饶命啊!饶命,我什么也不知,我真的不知
啊!我也是受害者,狄人打
了柳国的国门,我也……我也是受害者啊!”
梁羡闲庭信步:“孤还什么都没说呢。”
“梁公,您信我,我什么都不知!”柳君惨兮兮的
:“那些狄人当真是丧心病狂,竟敢长驱直
……”
梁羡笑眯眯的看向柳相:“柳相可知,那些狄人为何会如此丧心病狂的长驱直?是谁,给了他们胆
?”
柳相珠
狂转,叨扰
:“小人……小人不知
啊!”
他说着,看向白清玉:“玉儿!我是舅舅啊!快为舅舅求求,舅舅真是冤枉、冤枉啊!”
“冤枉?”白清玉的笑容不见了,俊的脸面上似乎蒙着一层冰霜,凉丝丝的
:“撺掇柳君离开都城,打开柳国城门,令敌人长驱直
,你冤枉?冤枉在何
?”
“什么!?”柳君大吃一惊:“是你?!”
梁羡嘲讽的:“柳君啊,该涨
脑
了,你以为柳相撺掇你攻打我梁军和黎军,是为了你柳国好?他不过是想要引你亲自离开柳国,让柳国
空虚,方便大开城门,迎接狄人罢了!”
“你……你……”柳君浑发抖,怒目瞪着柳相:“你这个卖国贼!!!”
柳相不想承认,倘或承认,那便是车裂的死罪啊!
“冤枉啊!冤枉啊!”柳相打死也不承认:“小人什么也不知,真的不知
啊,小人不识得什么狄人……”
梁羡:“你不承认?也无妨,来人。”
虎贲军立刻上前,拱手:“君上!”
梁羡:“把他绑起来,给孤带到隔
的刑房。”
“敬诺!”
柳相一听“刑房”二字,吓得脸惨白:“饶命!饶命!我真的不知
,不知
啊!什么狄人,我不知
啊……”
柳相被虎贲军拖拽着,直接隔
的刑房,将他五花大绑在
上。
梁羡与白清玉跟来,梁羡挥了挥手,
:“都退
。”
“是!”
虎贲军全都退去,刑房中只剩
此三人。
梁羡围着柳相慢慢踱步绕圈,悠闲的:“柳相不愿意承认,是因着觉得孤好欺负?对比起心狠手辣,茹
饮血的狄人,孤实在太斯文了,对么?”
柳相使劲摇:“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可……可小人当真不识得甚么狄人啊,让、让小人承认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