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本并肩坐在沙发上，说着说着就变成慕容复蜷缩着枕在王语嫣上。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一个完而大的哥哥，照顾她，保护她，关她。从未有过这种依赖的亲密姿态，仿佛全世界只剩她可以依靠了。

        好吧，王语嫣知自己将问题简单化了。她可以将一切概括得很轻松，痛苦却实实在在折磨了表哥很多年。

        王语嫣却觉得耳深一阵酥，好像绒都炸开了，忍不住又咬了一，留一个深深的牙印：“表哥，让我来帮你吧，我会帮你的。”

        王语嫣却突然握住他的手臂，在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上用力咬了一。

        慕容复想不明白，他甚至有些慌乱，不知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他茫然无措，又有些鼻酸想哭。自己已经坠落了太久太久，上就要粉碎骨，表妹会是他的救赎吗？还是会被他带深渊，一起万劫不复？

        王语嫣忍不住了他密卷翘的睫，又透过睫看他琥珀的睛。表哥长相优越，分明五官丽却又气质清贵。尤其是这双睛，顾盼转潋滟生光，是她所见过最的，笔画难以描绘其万一。

        全都...会为他？

        王语嫣看书，什么题材类型都看，所以对BDSM是有些了解的。很容易就搜到一堆想知的容，并打开文档开始笔记。

        表哥恋痛，SM自然是重中之重，标星号。

        痛苦茫然的少年无所适从，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质疑自己否定自己。每产生一次冲动，就要对人格矮化一分。更别说是以自残这种畸形的方式获得快了，简直更是雪上加霜。

        王语嫣心里酸酸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他的发和脖颈。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困了，也许是觉得舒服，也或许是多年秘密全盘托获得了片刻轻松，慕容复睛微阖，像极了一只昏昏睡的猫。

        当晚王语嫣没有留宿，也不要慕容复送她，换好衣服自己打车走了。回到宿舍洗刷完就端着笔记本上了床，然后打开网页疯狂搜索起来。

        没听到想听的，王语嫣心里有些可惜，但想到来日方长也就没纠结：“不过不是现在，给我一天时间。明天你别加班，直接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灵魂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好像想象了许久，期盼了许久的人，终于从幻境中走现实。来悲悯，来赐予，来满足他那无法启齿的罪。

        他从小被姑妈

        慕容复被这句话蛊惑了，他望向王语嫣，发现她的表全然不似从前甜憨，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清冷与慈悲。像是俯瞰世间主宰一切的神女，可以轻易纵她想要的一切，包括他。

        虽然她天生缺乏，无法共他人，但很奇异的，她勉能对表哥同受。从小到大，他是唯一能让她觉到快乐和痛苦的人。这件事自然也一样，不懂，不理解，但不影响她难过。

        慕容复这次忍住了，没有发声音，但表显然不是很轻松，很是挣扎和隐忍。

        她在说什么？帮他？像刚才这样？

        慕容复看着手臂上两牙印，迟迟无法从疼痛所带来的余韵中回神。被他人赋予疼痛的觉竟然这样好，比自己制造的烈数倍，哪怕痛相差甚远。

        “嗯...”突如其来的痛楚如电窜及全，以至于呻也是脱而。慕容复不敢相信自己竟发这种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关繁衍，是所有生刻在骨里的天，怎么可能被行抑制。正值成熟和塑造三观的年纪，她天的表哥一边被洗脑，一边又控制不住这种“低贱”的望。

        王语嫣疼惜地抚摸着他胳膊上的疤痕，声音沉缓而轻柔：“表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全都会为你的，你只要相信我，将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被她这样直勾勾盯着，慕容复突然后知后觉此时的姿势有多不妥，转开视线就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