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的味暂时驱散了那些糟糕的绪，安抚了他有些倦怠的神，船长打了个哈切，上开始打架，差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个浪砸过来，他们一起跌了铁床。

        艾是个温柔的医生，却不是个贴的人。他先是让德华趴他的大上，自己撩开汗湿的发，用酒消毒伤。忽视手低低的气声和大被手指轻轻挠动如同猫爪一样的，他完成了上药和包扎嘱咐:“一天一换，如果有的需求完要立刻回来换，有条件之前也可以加固一些防措施。”德华摸了摸脖上缠着的那圈绷带，医生缠的很紧，他都不觉得疼了。

        艾把那些血淋淋的衣服都给丢到一边，打了盆来给他了，找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船长才终于被允许上他的床。

        随后他又拿着一个饱经风霜的铁托盘，上摆着四只药剂，颜各有不同。未等德华开，他解释:“从左到右依次是，消炎药，止血药，抑制剂和避孕药。”

        “我在来之前服过避孕药了。”他依次拿起托盘上的药剂扭开木喝，都是不同形式的苦涩，喝的多了还有些恶心反胃，都是正常现象。

        “保险起见。”他还是把那瓶药推给了嘴里已经开始泛酸的德华，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喝了药扯了被躺回床上，只半个金的发。

        “今天晚上的雨似乎得很大。”艾躺回床上，时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两了，通常在完之后德华很难睡着，会行抱着他睡。今天却背对着他格外沉默，医生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们能说些什么呢？

        他的目光又瞥到堆在角落里的那两套衣服，他的和他的，已经纠缠不清了。他也摸不准德华到底睡没睡着，还是打算说之前没解释完的事:“咳，我想了一个方案，关于你的，可以先控制发的度，用少量的抑制剂让你保持清醒。也能减小伤裂开的幅度，同时持续上药，兴许是能理的。你觉得呢？”

        “我会合治疗的，可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他突然很想喝酒，但是医务室里没有――医生不喝酒，现阶段也不会允许他喝。

        德华的大分过去被他自己埋葬了，海盗们不清楚他打哪来，此前是什么的。不过他们也没必要知，有时候他们喝多了酒连自己是作什么的也不清楚，哪得着别人。

        医生之前也和他们一样，从未问起，但今天面对不一样的、沉默的德华，他倒很想和他说说话。

        于是他问了，他微微凑过去一，德华枕着医生的枕，的，半个脑袋陷去。医生枕着之前压箱底的备用枕，很硌脖。他们一人盖着一床被，谁也碍不着谁。但是他就是意识凑近了，心底里觉得凑近了可能比较好说话。

        “你的是怎么伤的？”最初见到那样的伤的时候他傻愣愣地站着，被德华扯到床上去的时候脑里也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怎么活来的？一次次的染，一次次的发，重复的血，这件事的人一定十分歹毒的。

        “我之前有过一段婚姻，留个孩。失去Alpha的Omega没有抚养权...我如果想见人，每个月就得交付一大笔抚养费，至少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个大数目。”他突然转过来，也不后颈因为这动作是否又开始血，戏谑地对医生说:“连去卖都不够，啊，我的技术你也知，很差对吧？我总得想些来钱快的法，总得让那孩活去。”

        “私掠船上的确是个差，可是Omega不能从事的工作榜首就是这个。所以你自己割了你的，为了用命换钱。”...这个时代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