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斯普低声说，拍开他的手，给自己安全套。

        “也犯不着这样吧？”西里斯玩笑地用拇指搓斯普的端，往斯普呼中混其他义，“就算这是个烂主意，你怎么也得一两次活儿啊，总不能只有你一直偷懒。”

        “那不就是这种事的意义吗？各取所需，分担劳动，你也可以把所有等价交换都定义成交易。”斯普不耐烦地打断他，“还想就翻趴好。”

        “你在第一次被我之前不也一样？”西里斯瞥见斯普套着安全套的阳开始有萎，跃跃试想趴过去边边接着聊，但那样斯普大概会很火大。“通常男人都不会直接假定自己喜

        西里斯觉得事后说比较好，毕竟看样今天他们也不会持续很久，但既然想到了这步，就这么被的话，不吐不快的觉将全程如鲠在。换成斯普大概会把问题搁置，西里斯可没那种自我动的好。

        “我们是在什么交易吗？”西里斯问，斯普定住了，“我错过什么了？因为老实说我关于第一晚的记忆模糊的，只记得那张破床吵得要死。”

        “今天才第一次我的家伙还好意思这么说。”西里斯了小斯普一，接着专心照顾他的系带，老二变大的速度表明斯普不像看上去那么累。话说，他们都还没正题呢，只是活动几手指而已。

        西里斯跪直，对后不可避免的酸胀和再次暗鬼脸，挪向斯普。老二互相摩是让他俩都起来效率最的方式之一，当然西里斯待会儿被的时候还是会掉，不过兴奋估计能减轻不适。

是搞不懂你怎么会喜。”西里斯别扭地弯曲，伸观察了会儿斯普的手指在他忙活的样，又倒回去，觉斯普的动作停顿了一。不怎么说，他没起，所以他是否享受是显而易见的。即使他打算鼓励斯普，估计斯普也不买账。

        嗯……不过等等，西里斯想起来了，貌似是有大概一半的时候，斯普会以各种方式主动骑他，而且自己得总是比西里斯他还凶狠，榨西里斯之前，即便刚刚也不会停。相当一分时间里，西里斯会觉其实本就是斯普在用屁他。

        “那你怎么这么不愿意我？”虽然很想吐槽某人一本正经地计算“分担劳动”（作为伴侣拿这个态度倒是自觉的），西里斯的直觉先把这个问题推了来。

        他的老二也耷拉在间，只比趴趴的状态稍微神一儿，继续现说法西里斯的提议有多大可能毁了一个原本很可能相当不错的夜晚。但西里斯觉得持“亲手”给受方扩张的斯普得负主要责任，起初斯普的扩张都是斯普自己，两三次临时枪走火之后才转变为一半一半――话说，他们还真了那么多次，都能整理经验和时间线了？

        “……我觉得够了。”斯普低声说，把手指上乱七八糟的安全套扯来投掷垃圾桶，拿起一个新的。

        “但我没看错，你显然没被过，本不知怎么放松屁。”斯普分开双，不兴地由跪转坐，屁搁置在小之间，姿势颇少女气息。

        “没有交易。”斯普回答，但或许是成见，西里斯总觉得他语调中带着儿疑问。

        “你怎么知？”西里斯顺势躺到，但抓住对方的手拖到嘴边。他本想来个亲吻的，结果斯普太僵了，他的角度又不太好，斯普的指关节磕了一他的上嘴唇就缩回去了。“你觉得我看着像人的那方？对基佬以貌取人可不行，攻受经常跟外表相反。”

        “因为你不会喜。”斯普直接上手推他了，有意思。

        “有一半的时候……都是我在动。”斯普反驳，右手跟他一起动作，左手抓着他右前臂。

        他握住两人阴时，斯普人意料地前倾了一，巴搭到西里斯锁骨上，叹一气，像是累得不行。

        “你说‘有一半的时候’，听着就跟你一直数着似的。”有无聊，西里斯屁坐回床上，有一没一地着，“所以我觉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