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觉很痛快，泪能把许多东西清洗一空，你也该试试多哭一哭，有利健康的。”魅半真半假地说，斯普嗤之以鼻，“我生前就跟你一样，不哭不叫，只想像个汉一样死掉。结果现实是死后的生活比活着时更。”

        西里斯总会被哭，斯普好奇过这是由于哪方的原因，得到的答复是没法分辨。迎合伴侣是魅的本能，反正他也很喜这个，尽他长得并不像那种哭的男人。

        不过比起魅的样，斯普最先迫它说了自己的名字。就像某个阀门被打开，魅甚至第一次后就开始现在他真正意义上的梦境里，他可不希望自己在睡梦中大叫“魅”，让人们知他在跟男人搞过让人们知除了最为淫乱的梦中妖怪没有任何东西愿意碰他。

        魅颤抖了，于是他在律动中一次又一次地这么，直到对方无法控制地大喊他的名字，然后喊声再度变成湿漉漉的乞求。这些都是装来的，为了取悦他以得到自己的满足，但那觉很好，斯普并不介意。像西里斯得这么好的女每晚要多少？200？300？反正都是他不起的价，而这个是免费的。

        “西里斯……”他的手指第四次在对方的弯曲起来时，魅呜咽，“西里斯・布莱克！快我！求你了……把你的大鸡巴放来……”

，斯普还是不由自主地了。

        “你的提问份额用完啦。”魅一摊手，同时分开两条匀称的长，“来，一分价钱一分货。”

        斯普常常作弊，有一次他用和手指把西里斯彻底打开，让对方到连以魅的质都暂时不起来，西里斯地连续回答了他三个问题，才求得他阴的。不过看来魅对此也不算特别介意，他喜激励斯普更卖力，斯普则据现频率确定上回对方的满足程度。西里斯不是传说中那种典型的索求无度的魅，他只在饥饿时求，平时则单纯地在不同梦境中穿梭，享受旅行的乐趣。偶尔他会在某个丈夫的梦境里略作停留，让不知的妻更早发觉第三者存在的痕迹。

        斯普将手指魅的黑长发，并不温柔地和拉扯，对方轻轻的呻直接将颤抖从咙传递到他的鸡巴。他注视着那个黑的脑袋，西里斯垂着，脸上亮晶晶地沾着唾和前夜，屁翘起，卖力地吞吐中的阳，饥渴而讨好。

        “是的，再深儿……给我打开你的咙……”

        “你多少岁了？”斯普不由问，因为西里斯看起来跟他一样年轻，而且显然在他老死后几百年仍会这么年轻。

        这不过是他妈的喂，寂寞无聊的西弗勒斯・斯普喂养了一个玩，没有比这更单纯的事了。

        “用来换。”果然，魅这么说。

        “西里斯。”斯普这个词，充分分解，加自己的东西再行重组，而后在一到底的过程中那只妖怪泛红的耳廓里，“西里斯……”

        当然，这些答案都是斯普用辛勤劳作换来的。西里斯的既像男人也像女人，他会得自己满都是，甚至到斯普脸上去；斯普也试过让他在不的前提，观察对方的后痉挛着淌大量黏，让整个空间充满淫靡的气味。魅闻起来并不特别，也许这意味着对斯普而言最的气味是人本，就跟他男女兼备的特质一个理。不过如果是这样，斯普大概就是那种不太欣赏的怪胎，这个想法让他反而产生了注意女人乳房的念。他自是没疯到去盯着自己认识的女人的瞧，而是溜特殊的街观察揽客的女，结果――没什么觉。他欣赏曲线，好像仅此而已。她们在邀约遭拒后辱骂他是没胆的孬货，斯普并不在意，反正她们的活儿连西里斯的一指也比不上。

        “好棒，你好棒……就是那儿！哦……把我得这么好，亲的……呜……”

        他知自己不该假定西里斯只有他一个――喂者，但他同样也不该对一只魅如此好奇，自西里斯受诅咒死去已经有超过一个世纪了，了解那些古人之事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