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自己享受了那个画面两秒钟，如果这个梦境注定结束得非常糟糕，他将来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享受了。

        “那不是……”西里斯一字一顿，仿佛用吐息抚一只蝴蝶，“那不是我问题的答案。我很抱歉，月亮脸，但我真的需要你回答我。”

        “我很长时间没打过飞机是因为我不到！不我幻想什么，最后起作用的画面总是跟你混在一起！你的手，我有幸摸过；你的嘴，我不幸基本上只盯着看过，还有一两次我得把喝大了的你扛回床上时用肩膀隔着衣服受过；你的鸡巴，我连看都没敢多看，生怕你发现我对着它。还有什么？你的肌，翘得犯罪的屁，你硌死人的肩膀，你不想赶早课的时候发的声音。你知为什么总是我叫你起床吗？你知我一直好奇你一夜宵后的清晨会不会发那种声音吗？”

        莱姆斯赤、间黏腻，跪在西里斯的床上，以最为淫最最的姿态作审判。秘诀很简单，没有廉耻德，没有罪恶，你就可以审判任何一个人。

        “还有什么？让我想想……你是那种保守家庭教来的贵少爷，但每次詹姆什么没品的事你都有样学样――除了拨乱发，那即使以詹姆的标准也蠢得冒泡了。但你掀起上衣汗，我都不知你为什么会他妈的缺手帕，我真想给你绣一块，这样我就不会当众窒息亡，但我也会失去你的腹肌和边边和愚蠢的发了。”

        “月亮脸，”西里斯――支离破碎，莱姆斯对此很兴，“停，我很抱歉，但听我说――”

        “别撒谎了！”莱姆斯冷酷地说，“如果你抱歉，你就不会邀请我一起洗澡说是节省他妈的时间，你就会扣紧你的前两粒扣，你就会他妈远远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你就知该永远别从天杀的阿兹卡班游上岸――游上岸，哈！不你对谁抱歉，都不是对我。”

        他打败了西里斯，西里斯垂，慢慢地回到床上，用膝盖向他挪动，像个忏悔的犯人。

        “那也很简单，月亮脸。”他毫无生气地说，“只要说不，我就再也不会烦你了。”

        “就好像你没有他妈千八百次在我梦里过我似的。”莱姆斯冷笑，然而他的怒气正从撕破的里漏，如他抛的词句般覆难收。

        “回答吧，求你了。”西里斯的肩膀垮着，胳膊垂落在大两侧，声音还在哭泣，然而双涸如燃尽的灰。

        忽然间，疲倦的沙暴向莱姆斯席卷，他向万顷荒芜呐喊至泣血，却连一丝回音都听不见。

        “你还是不明白你在要求什么，对吗？”

        “我不明白，就直接回答我吧。”西里斯说，“这只是个梦，能改变什么呢？”

        “我你，你能理解吗？”莱姆斯问，而西里斯转开了脸，似乎跟他同样希望自己赶紧醒来，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好过这间不存在的公寓，“我你。如果我请求你留，你知会发生什么吗？我会醒过来，在我自己的床上，一个人。我不能再次产生你会留在我边的希望，说是，然后重新面对一个没有你的世界。你不会再回来了，我必须在这个基础上活着，任何一差错我都会发疯，我会挖自己的心脏，刺穿自己的睛，掏自己的。我已经失去你两次了，我太老了，受不住了。你太痛了，放过我吧，至少给我留一个好梦。”

        西里斯缓慢地呼一气，尝试直脊背却佝偻更甚，莱姆斯看见泪痕，发觉自己仍可以痛不生。啜泣溢西里斯的齿，他想安西里斯，在他刚手持利刃西里斯每寸肋之后扔沾满血的凶，拥抱西里斯念叨一切都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