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但无法安之若命的苦衷。
她伤到哪里了吗?我上没有蹭上血,或是并非受了外伤?或许那血也并不是她的?不过我今日没空
明白了,今日来了洋人大夫,无法
约的。
三月十七日
今日袁氏问我,为何广陵王昨夜没来我房里。
旁敲侧击地与他聊了两句才知,原来殿
每天都是来我屋里过夜的……她却从来没有吵醒我,若果真如此,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原来那夜她醉酒来,是习惯使然吗?不知
她记不记得酒后那些胡话,还是说因为记得,所以这几日并没来看我吗?
睡得比我晚醒的又比我早,长此以往怎么能受的住呢?
今夜我打算装睡撑住一会儿,看看到底广陵王会不会来,又是几时来的,又会些什么……
三月十八日
昨夜广陵王是来了的……
她掖了掖我的被角,然后坐在了床边,我不敢睁,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不知她在那好像停滞了的时间里
了什么。
听到脚步声后我微微眯,看她搬过我晒太阳的那张躺椅,躺在了我的床边。
她的手又抚上了我的脸颊……然后是肩膀,手臂,腰,双
……像是在确认一件摔倒的
什有没有裂痕?轻柔但是一
不落……
我想,广陵王只在我昏睡后前来,是不是因为我几乎是个半死之人,她在适应我死后的样呢?
醒来后听说今日广陵王并未门,我挨个房间寻她,见她正在药房里熬药,脖颈系着一条纱巾。
起初我以为那是在为我煮药,但是闻着味与平时不同,最近又没听说过有谁病着。我走上前去想摘掉她的纱巾,但是手被她
住。
她拿着我的手隔着那纱巾摸肌肤,是一
疤痕,我很担心,但是广陵王笑着喝
了那碗药,仿佛那是难得的世间
味,可是那闻起来分明那么苦,比我的药更甚。
我甚至开始好奇自己常吃的那几味药,是不是没有仔细品味的缘故,若是细细品味,是不是也能像广陵王那样愉悦地饮尽?而不是每次只尝一就苦得倒掉?
墙边的架上有几层包好的药包,我一翻找就看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药,广陵王在清洗药盅,我就在一侧熬煮自己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