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硫克，你觉得L是什么样的人？”

        “啊？月，我跟他可没说过话欸。”

        “我不该问你除了和苹果有关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

        月有些无语，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始自言自语地说起来：“就算没有死亡笔记，我和这家伙也不会成为朋友。”

        “啊？”

        “抛开所有的立场问题，仅仅从格角度分析，L这个人幼稚，狂妄自大，好胜，是个丝毫不懂得尊重他人为何的控制狂，就连聊天也只挑自己兴趣的回复，不懂礼貌，不懂谦卑，不懂常识……”月一气说了一堆L的缺，仿佛这人是个丧心病狂的浑，他深了一气结论，“我绝对没办法跟这家伙好好相的，在任何况。”

        “所以，月，你突然说这个什么？”

        “L必须死。”

        说完这句话，人类和死神一同沉默了一段时间。死神用祂凸起的球观察着月的脸，发现人类的表真的是很复杂。

        “如果雷姆没办法写他的名字，我就亲手杀了他。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夕阳西，血红的光映在他清澈冰冷的瞳中。

        “回去吧。”

        死神觉得，这场对话，也许月并不是想对祂倾诉些什么，听众和演讲者，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而已。

        ——

        月回到家后毫无意外地被训斥了一通，但是幸看见他木然而疲惫的脸便倒戈了，她想起月的经历，反过来劝说总一郎。总一郎看着量颀长消瘦不发一语的青年，陡然生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已经长大了不听教了的怅然，既然没有遇到危险，便也不了了之。

        晚饭幸了滋补胃的粥汤，月明显没什么胃，但也乖乖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然后简单说了句“我吃完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妆裕望着兄长沉默的背影，她一晚上都没能跟月说上话，青年自失踪回来之后上便带着异样的隔阂，仿佛有无形的界限在他周围划，隔绝了一个小世界。只有在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才会短暂地从那种失神的状态走来，发一些简短的音节作答。

        她隐约知在兄长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可是三位家人都对她三缄其，让她除了惶然地担忧之外也并不能什么有效的安。

        ——

        月反锁上房门，把自己摔在床上，那紧绷的弦才稍微放松来。他从生到现在都没有如此地回避过社交，正因为清楚地知发生了什么，才更不可能开。无论是总一郎、幸、妆裕还是弥海砂，他们隐关心与担忧的视线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负担，让他觉得被注视时如坐针毡。他越是想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这些“好心”的绪便越是要把他拖深渊。而他也不可能去指责什么，如果真因为这种事大发雷霆，未免也太没教养了。

        深呼几个回合后，似是想起什么，月从屉里摸L白天留的那手机。他打开通讯录，盯着那个唯一存储的号码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拨了去。

        侦探倒没有故意不接他电话，忙音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我是L。”

        当熟悉的低沉声音通过扬声传到耳膜里时，月莫名地有些怀念，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平静：“上午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除了确认那栋建筑确实是我们待过的那栋，里面完全是废弃很久的模样，没有一有用的证据。扔我们的那辆车虽然被拍到了车牌号，但是送往交通局查到的却是相去甚远的车辆。我反复对比过监控，发现那辆车经过一个监控死角就消失了，但是那消失地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我们确实是遭遇了超自然事件呢，月君。”

        “这样啊……那对第二Kira的调查呢？”

        “夜神先生应该已经不同意月君参加对Kira的搜查了吧？他说你的神状态很差，午还‘离家走’了一段时间，他差以为你又被绑架了。”

        “我只是不想在【房间】里待着而已，没有那么严重。”月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焦躁，“可是之前我们明明合得很好！龙崎，我现在需要让别的什么事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能再让那些糟糕的记忆占据我的大脑了！”

        “月君可以回去上学。”

        “……你是不是在记恨我早上没有立刻答应跟你走？”

        L沉默了一阵。他嘟囔：“月君选择和他的父亲站在同一战线，这是合合理的。毕竟我又不能把他铐在我边拖着走。”

        月想象了一L描述的荒谬的场景，差笑声来，他的神柔和了很多：“我注定不能像你那样无所顾忌，龙崎。我的家人们对我很重要。”

        “是。我没有这种觉。所以月君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月暗骂一声自己的失言，语气不免带上几分急切：“第二Kira——”

        “夜神先生不会同意的。”

        “你明明知只要你和我同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