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救……救救我……救救我啊！”

        “可悲啊。”察觉到了诺顿和伊索的动摇，约瑟夫冷冷地说，“如果你希望他因为失血过多而亡的话，就尽来抢我手里的东西吧。”

        “啊啊……对了，如果这件事说不定是你来，他能接受的快一？”约瑟夫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就把人肉递给了诺顿。

        那一瞬间，对于两人来说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诺顿十分不稳地走到伊索面前，抬看着驱人乞求的神，手在不住地颤抖。该怎么办，诺顿问自己，该怎么办。

        “杀了我吧，诺顿。”伊索挤一个笑容，泪落来，掉在地面上。

        “你想杀了他吗，坎贝尔？”恶开始在耳边低语。

        诺顿·坎贝尔闭上睛，脑海中浮现的是在湖边的小镇，伊索坐在船上看日的场景。

        都持了一年外加赌上了自己的一辈……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然后，诺顿猛地睁开睛，神中毫无光芒。

        “对不起……伊索。我……”

        “我更希望你能活去。”

        “虽然我承认，的确我对卡尔先生的事委实有过分。”约瑟夫理了理发尾，脸上毫无歉意，“不过你作为饲主也要负很大的责任吧？那孩之所以这么容易被煽动起来，不就是因为没有时吃到合适的肉。”

        “你还真的一都不害臊……”为了稳定心，诺顿也在长椅上坐了来，但表比约瑟夫凝重多了，“伊索他从来都很抗拒吃生肉，即使现在只有生肉才是他唯一能吃的东西。”

        “你一直在说「让伊索变回人类」、「别让伊索的化继续加重了」。”约瑟夫认真似的把脸撑了起来，“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伊索·卡尔变成的原因吗？”

        “本无从找起啊……虽然有过先例，但原因完全没有绪。”诺顿回想起他所找到的记录。到底有多少人变成了？他们之间存活多少又死了多少？还有……在他和伊索之前杀过的，有几个曾经是人类呢？

        约瑟夫听到「先例」这个词“噗嗤”地笑了声，在诺顿怀疑的光中慢慢缓和来：“那我就换个角度问……变成之前，卡尔先生有犯过什么错吗？”

        诺顿一怔，差把十字架的碎片扔掉，约瑟夫眯着，把这一切都看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