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向你歉。”金发少年柔声开，抚摸斯卡拉姆齐的长发，轻拍对方的后背，他不可能不明白人偶的一些想法，只是这些在空的中……

        “……”

        “是生层面最无法解释也最困难的事，我不愿意在你不能参悟的时候就扭曲你的判断，那只会成为枷锁。”

        “——我不会抛弃斯卡拉姆齐的哦，无论我们是否是人，又或者是现在的关系。”空轻声开，对着人偶认真的笑容。

        三观这种东西植于心，接纳是接纳，面对人偶时候还是忍不住尴尬，毕竟空实在不知如何对人偶解释“同时拥有三个伴侣”这种话题。

        虽说从基地一年多的时光来看，某三位男友除了争风吃醋，对于这种安排倒是比空还适应良好。

        耐心劝说迪卢克好好休息，看着红发青年松懈神经完全陷沉睡，空的中溢满满的温柔。

        “……”人偶低，垂了垂帘，也不说话为自己争辩，只是周肉可见的委屈。

        “那么为什么只有。”斯卡拉姆齐的睛倒映那抹从他苏醒开始就陪伴的金，“空不愿意……”不愿意承认呢？

        “……不要说得我好像某些诡异职业人员啊。”空是习惯人偶说话方式的人，了对方漂亮到非人的脸，像是哄孩，“我只是正常待在男友房间……呃，也就是男友有三个而已。”

        诡秘与疯狂的种总会在那块土地一次次增长幼苗，越是纯白的画布越是容易染上彩，空的承诺与温柔就是最好的良药，扼杀与压制住可能的危害。

        作为不老不变的人偶，斯卡拉姆齐的睛就和那张面容一样，致到极限反而现着非人的诡秘。

        沉默。

        我全都知，我全都听见，我也可以看见，看见一年之前你与其他人诉说的意，看见你们相互索求的动作。依赖，保护……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

        突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就算是空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照例吓了一，他先是看了看还在睡的迪卢克，然后换上最后一件保外套，轻车熟路拉住闪房间的少年，将之带到阳台把门关上，隔绝交谈的声音。

        只

        这样的反抗让空一愣。

        说到后面，空还是稍微有些没底气。

        “斯卡拉姆齐还需要学习很多，的事更是如此……”

        “……嗯。”斯卡拉姆齐抱住了空，贪婪嗅着对方属于阳光的温柔。

        空的回答是抱住了人偶。

        “不行哦。”空秒答。

        “斯卡拉姆齐，不是说不能乱别人房间吗？”空轻轻拍落少年的白雪，语调没有多少责怪，更像温和的询问。

        长发的人偶无辜眨了眨，斯卡拉姆齐用两只手一起握住空的手：“因为想见空，很想很想，但空总是在各个房间里面，现在也不回自己房间……我就自己来找你了。”

        空叹息着，握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又搬这些时光相似的拒绝理由，加上今天这次，人偶已经对他各种直球告白六次了。

        “空在傻笑吗？”

是笨，空笑得很甜：“会喊的会喊的，但你现在任务就是休息，明白吗？暗夜英雄阁。”

        悄无声息而且不被迪卢克察觉，能到这个程度的全基地只有一个人。

        人偶的目光落在金发少年还未消的嘴唇：“说话、知识、验生命……只要空教给我的，我都会认真去学，而且你说过我学得很快。”

        他又看了看这张收敛起威严、化冰的面庞，就像一捧温却不炽的火焰，只为接纳者燃烧。

        ——仿佛雷霆淬炼以后纯粹到极限的紫晶，初看时候会让人无比惊叹　它的丽，然而如果继续深探寻，那双无机质的睛也会倒映和纳，以孩童一样可怕的学习能力将他人的成为自己的。

        “你说过我学得很快。”这是第一次，人偶打断空的讲述。

        养了这么久早就变成老父亲级别的空瞬间受到心脏的暴击，如果是一般况，他已经举手投降，万事顺着人偶。但原则的事空从来不会退让。

        斯卡拉姆齐张了张嘴，他想说，不，成为枷锁也无所谓，只要你不抛弃我。

        “……我知我的小斯卡拉姆齐很乖，什么都学得很好，但你依然还需要看到更多。”

        斯卡拉姆齐乖巧被空着脸，表带着一贯的纯良无害，他很顺势撒说：“那我也要当空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