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吧。
就像这伟大的纳萨里克,也会因为不可抗力而分崩离析。
也许只有飞鼠才会梦。
就像那些花朵也只有铃木悟能够拥有一样。
默默地保持了快二十年的秘密,此刻也没有可能说来了呢。
.....再见。
飞鼠静静地等待着。
如果有可能......
飞鼠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书。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两个世纪以前的科幻小说。
孤独与喜悦,人间的与恨,一切都随着智力的衰退一起消失。
只有坟墓前献上的花束,永远可以保持青与
丽,在晨曦和朝
吐
芬芳。
“为纳萨里克,为我......献上花束吧。”
飞鼠轻轻的说。
紧接着闭上睛。
绚烂多姿的烟花似乎在脑燃。
时光飞速地逝。
“......啊。”
安兹从梦中惊醒。
不死者并没有睡眠的需要,刚刚的他似乎只是任由思绪潜意识深渊。
迪米乌哥斯正不安的看着他,尾巴也绷紧了。
(......哎?刚刚......好像......)
搞不清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的安兹大人,挥手安恶
:
“没关系,刚刚......大概只是了个梦吧。”
迪米乌哥斯显然的放松来。不死者睡着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吗?安兹困惑的想着。不过,这种事
大概没必要去细究。
“继续说去吧,迪米乌哥斯。”
安兹充满威严的说。
恶继续汇报着。安兹假装全神贯注地听着,实则带着困惑的心
全神贯注地听着。渐渐的,他的思维就从恶
的言语转到了桌面上的花瓶。
“......安兹大人。”迪米乌哥斯合拢了报告书,“啊,果然......以安兹大人的智慧谋略,在的愚见真是......”
(......他又在自说自话着什么啊?)
安兹在心里说着,随手拿起花瓶中的一朵玫瑰。
“呐,迪米乌哥斯――这朵花很适合你呢,把它别在吧。”
“是!安兹大人!”
看着突然烈兴奋的守护者,安兹
到有
有趣。他托着
颏,看向兴
采烈的迪米乌哥斯,突然有了和恶
开玩笑的心
。
“迪米乌哥斯啊,如果有人向你索求玫瑰花,你会怎么呢?”
“玫瑰?”迪米乌哥斯愣了愣,“在知
,玫瑰的意味是......
......”
“嗯哼?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