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从那个时刻开始我就得意忘形了吧。”诺顿无奈地笑了笑，“我自顾自地着我自以为能让我们幸福的事，却在不知不觉间只单单顾虑到自己的心，并且忘记了你天生羞于向别人吐心事……仔细想来伊索你从来没有主动提上床的事，却连哪怕一次我的提议都没有拒绝掉……有的时候我的心很平缓、很正常，能知自己在那个阶段用力过猛了，但更多时候我本就没有顾及你的受，只是随随便便地倾泻……都怪我，没有想到你到底愿不愿意——”

        “不，不是的——我……我……该羞愧的是我……我打了诺顿，还发莫名其妙的火——”

        “是我先不顾及你的受的，是我的错。”

        “不是，没有——是我突然发神经！我真的没有对和诺顿上床这件事有任何异议……诺顿是我最喜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和你……”

        “但我疼你了——不是吗？昨天你的那幅样真的是给我吓傻了。最该死的还是我看到伊索你害怕的神我才反应过来，时被的那一方是会痛的……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安安稳稳的，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就是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在长久地忍耐吧……该说抱歉的只有一个人，只有我，伊索。”

        “求求你，诺顿，求求你别再怪自己了！——对你不好的是我……你有权利通过各种方式鱼肉我，为的就是能弥补我对你过的错事、我所辜负的东西……！那太严重了，我日日夜夜地都在思考如何赎清自己的罪孽，如何弥补你所失去的东西！安这种东西我已经抛弃掉了，你夸我我只会更加自责……！求求你了，诺顿，求求你责怪我吧……！”

        “那只是一个巴掌而已，本就不疼，而且我早就原谅你了啊，伊索！”诺顿“呼”地转过，一把抓住伊索的手腕，并以暴的力气把对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金发青年长长地叹了一气，用手指划去伊索角的泪珠，“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自我伤害成这样……？我是你的人，你未宣誓的丈夫，你可以倚靠一辈的男人啊……你应该在我的怀里哭泣，而不是一个人偷偷在角落里哭。”

        诺顿的怀中，是多么地温——长久以来被压制，被隐忍去的烈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个拥抱的契机彻底爆发。伊索被锁在诺顿的双臂之间，从一开始闷而小的哭声，到后面止不住的泪珠落，到最终的嚎啕大哭。

        诺顿，我的人，我的救赎，我的希望——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是一行尸走肉，沉重的躯践土地，只留空的灵魂漂浮在地狱门。诺顿·坎贝尔，给了我和生命，我的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诺顿，我……”伊索脑乱哄哄的，只能乖巧地趴在诺顿的上小小地泣着，“好疼……被肉棒去……真的好疼……我、我……”

        “没事了，你次绝对不会遇到如此痛苦的了。”诺顿更加抱紧了伊索，似乎是再也不要放开他，“没事了，伊索……不会再痛了，没事了……”

        “你还没……责骂我……唔……”

        “好好好，都怪你，都怪你，伊索·卡尔——”诺顿拍拍伊索的背，继续安抚着他，“都怪你，让我这个自私鬼变成了一个鬼迷心窍的大笨，让我每天费心费力讨你开心……都怪你长得像雪天灵，害我每天都要想你……你真是个小恶啊，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