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师兄哪里了？”

        祝蒙哽住。

        倒是真了，任哪个男人被如此对待都很难不，但被练玉如此直白地说来，祝蒙到底有些羞耻。他偏过，有些难耐地闭上了。

        “别皱眉。”方璇轻声，抬手抚平祝蒙眉间微皱。祝蒙睁开，看着面前两张本应一模一样，却因生长环境和武功心法不同导致略有差异的脸，忽然就了气。

        罢了。反正此夜荒唐过后，来日恐难复相见。

        祝蒙动了动，勉力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他浑使不上力，却也能察觉自己间起，正被坐在他上的练玉压着。有些发，是妹二人一人抚摸一人咬的杰作，温湿的正灵巧地逗乳尖，偶有衔咬嘬。另一边则被指尖抚摸着捻搓，只为听他时轻时重的呼。因而祝蒙一动，二人便都察觉到了。练玉坐在他上，问：“师兄可是难受？”

        祝蒙垂望她，那张清秀漂亮的脸上满是笑意，纤纤素手隔着布料在了祝蒙之上，轻柔摩挲，忽地用力一掐。祝蒙猝不及防，唇齿间溢一声难耐的闷哼。

        “喜？”她有一没一地，满意地看着祝蒙咬唇忍耐，腰不自觉地动，脆解了腰带剥了，毫无阻碍地握住了那弹来的阳。

        “阿衡……”祝蒙尚未反应，方璇先忍不住了。她脸颊飞上两片薄红，错开视线，低声，“这……不妥吧？”

        练玉并不熟练地上动，却：“阿若是不愿，自可离去，只当今日未曾见过便是。”

        方璇犹疑不定，却忽然察觉什么。她垂，便见祝蒙被缚在后的手正扯着自己裙摆，望着自己，满恳求。

        以她与祝蒙对练玉的了解，方璇若在，练玉或许还会收敛一些；若今日方璇真走了，祝蒙明日恐怕就没法门见人了。

        更何况，方璇此生次动心，真要让她走，她也不大舍得。方璇思索片刻，便伸手，解开了祝蒙被绑缚的手和腰。

        “阿？”练玉倒是不怕祝蒙跑，她筋散得足，便是她师父练红洗来，这剂量也足以让她吃顿苦。

        方璇绕到前面去解祝蒙的，：“你我二人，这里施展不开，去榻上。”

        练玉喜笑颜开，立刻从祝蒙上来，滋滋：“好！”

        祝蒙便被妹二人半扶半抱地到了榻上，挂在上，阴直愣愣地立着，被妹俩的衣蹭得些许清。

        “这是什么？”方璇先发现，蹲来摸了摸，有一黏。

        祝蒙有些羞耻，抬手想捂，被练玉捉住一齐到，：“不要乱动，师兄，不然我又要绑住你了。”

        她摩挲着祝蒙腕上方才被勒的两圈红印，极为喜：“我喜这个。”

        方璇抬看了一，又兴趣缺缺地继续研究阴去了。她没什么经验，只大抵知这是什么的，比划了一，惊奇：“这玩意到底怎么女……呃。”她话说一半便说不去了，但睛亮亮的望着练玉。

        练玉正拿床扯来的帘幔绑住祝蒙的手，问：“你要试试？”

        方璇立刻：“不了不了，听说那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