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季月行，试探地为他褪衣。凌雪阁的校服看着复杂，真解起来也没那么麻烦，前两日他都是光着在房间里。只是昨日季星盏带他去了趟北天药宗，才又为他穿了衣服。

        季星盏绕到季月行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右小臂被长尾缠绕，限制了行动，便脆伸到前面去握着季月行的阳抚。季月行立时在季星盏怀里，神迷茫地被她掌控着，艳红的唇微张，发已然不在他意识控制里的呻――他已经烧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全凭直觉用事，不然也不会非要留季星盏。

        那细长的尾缠得愈发紧，季月行的手也不知何时捉住了季星盏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他睁着一双潋滟的，恳求地望着季星盏，哑声：“……别走。”

        季星盏抬看他，停止了抚季月行阳的动作，转而向。黑长尾在她白皙的小臂上分外显，那小巧的尾巴尖更是贴着她的手背晃悠。封鹭的目光随着她漂亮圆的指尖落在，二指并拢，拨开柔蚌肉，在阴之上，季月行一抖，整个人绷着了一。季星盏却只是稍微两，便又去，给封鹭看那幽深小径。

        “我……”季星盏移开目光，一面将季月行的尾巴松开一面起，“那我先去――咦？”

        而直到衣全数褪，封鹭才晓得季月行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他浑上都烧了一种泛着的粉，一朵紫红的、形状奇诡的巨大花朵自脖颈穿过腹蔓延至腰侧，带着阴邪的诱惑。他似乎得很，季星盏碰到他时他都忍不住轻颤，阳立，间却又泛着光，腰不自觉地扭动，看起来难受得很，却又为他脸上难耐的表添了几分魅意。

        封鹭看得，也不是否适应了，腰便重重去。这虽在药力作用

        季星盏便走不动了。她为难地看了一封鹭，恰也不希望季星盏离开的封鹭立刻顺坡，说：“留吧，季――小季长。”

        “就是这里。”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你要这里，然后……给他。”然后她当着封鹭的面，将手指了去。渴求许久的肉立刻缠了上来，季星盏并拢三指几便残忍地退了来。季月行发一声泣音，噎委屈：“小小……”

月行中毒已有三日。

        阴是被季星盏的。于封鹭而言，这属于意外之喜。心上人为自己抚的画面太过好，常年持剑的双手带着一层茧，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柔无骨，却又别有一番趣。然而才起来，季星盏便绝地收了手。封鹭只好自己扶着自己，抹上一层桌上的膏剂。

        去的瞬间季月行浑都紧绷了起来，中溢一声短促的惊叫。季星盏抱着他，抚着那辛苦立几日仍不肯示弱的阳，又去亲吻他的耳垂和颈侧。季月行着气，神倏然清明，瞥见前自己的少年，混沌的脑里却还记得季星盏在自己后。他勉力思考几息，最终选择偏过去，找季星盏索吻。季星盏温柔包容地回应他，舐过他每一寸腔，安抚他不安的绪。

        即便早就决定答应了，但此时封鹭仍然呆住了。此时无论季星盏提什么要求，他恐怕都会一答应的。封鹭想。

        封鹭早被告知了始末，此时也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抬手掰开了季月行双。那泥泞湿的小便完全展在他面前。虽然有所准备，但封鹭到底是未经世事，见此场面有结巴，问：“这……我从哪儿……”

        而即便是知晓了前因后果，如今踏这间房，封鹭仍然被郁旖旎的气扑了满面。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受，仿佛火柴初初燃，正势如破竹地将火势蔓延开来。封鹭定了定神，季星盏与他打过招呼便没再说话，封鹭自顾自摘了斗笠，褪了外袍上前去。他里面穿了件黑的紧背心，半截劲瘦的腰。

        然而季星盏只是抬起，用她那双漂亮得仿若星辰的睛望着封鹭，问：“可以吗？”

        他似乎原本想叫什么，又临时改了。季星盏没注意，她坐回去，抚地抬手落在季月行脸颊上，拇指抹去随着他一眨便落的泪珠，柔声：“好，我不走，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