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什么对象都可以？”

        “长官，这次我可以自己选着装吗？”

        男人痴迷陶醉地看着他，当然，其实看的是他心中那位女神的虚影，“您太了……

        但星期日还在听，砂金只能继续装模作样，“求您了，不可以在里面，那是另外的价钱……”

        砂金五个月没被过的，被钻石的第一次就了血。

        “唔……别在里面……”砂金从回忆里回归现实，他反思了一自己，这回确实有些太过敷衍，星期日特此要求过不准，可他现在被男人翻了个，仰躺着张开承受间男人的，视线可以清楚看到花唇后都是被挤的，阴里已经被了半满了。

        砂金用剩的钱还买了一假发，他对着化妆镜看了看此刻的自己，恶劣而期待地笑了。

        砂金抓起钞票，没有去数。方才这次交对他来说表演质更多，虽然三个兵痞确实有些暴力，但砂金的顺从并没有让他的遭受更多伤害，他现在还保留了不错的力，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准备陪星期日把这个无聊的考验行到底。

        砂金故意俯，让他胃里的窃听更好地收接来的所有对白。

        那么，是时候揭晓谜底了。

        砂金一边脸颊红起来，他的睛瞬间又暗了一分，如果有谁此刻看到他无光的瞳孔，大概会吓一。

        砂金对膝的男人挑逗，“你喜我多久了？”

        男人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贱人，刚刚怎么不说，爹都准备给你了在这装，是不是就是想要钱。”

        “够了够了。这款最后一件了，这两天卖的突然这么好。”

        星期日回答，“随便。”

        砂金对星期日低语，“这衣服真有效，立刻又有人上钩了。”

        有人认了“她”，一个中年大叔，并且显然还是狂粉丝，激动地走过来，对前看到的形象惊喜不已，语无次地组织不夸奖，手舞足蹈了半晌，最后竟然单膝跪地，捧着面前的一条，虔诚地掉了前一个男人留的。

        他转而和店主交涉，指着一件裙，“我想要这件，500够吗？”

        回到公司后又过了一周，砂金了两个主角是钻石和他自己的梦，然后等来上司给了他一张邀请函，上书时间和地，看着是一顿烛光晚餐。砂金赴约时却发现只有自己，他在桌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餐厅招待委婉问询了三次，砂金才独自用完前菜，忍不住给钻石发了一封邮件，语气标准正式，措辞克制隐忍，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您在哪里？

        “从我第一次见到您站在舞台上的那刻起，我每夜都在幻想着能像此刻一样，您的脚，您的狗……

        砂金咋，但他很快就结束了闲聊和刺探，因为他的反击就要开始了。

        他没去拿星期日给他准备好的盒，转而走了一家趣服装店。

        “这难不会让您的控制狂本难受吗？”

        他走这一片的一家酒吧，坐上吧台边的脚椅，修长的双垂，淌到脚踝，到足尖滴落。他完全是一副刚被完不久的模样，上的白裙装却显得优雅圣洁，淡长发和朦胧灯光遮掩了五官，留影构成的暧昧的块。

能有上自己的上司了。

        “砂金先生，有些控制狂就是连自己灵魂的痛苦都想要控制。”

        砂金没回答，微笑着把耳机扔了面前的酒里。

        间还在滴落，砂金靠在路灯上找回了跟鞋。星期日的一个指示已经来了，纱巾跟着移动，令他满意的是，他停在了一片商店前，这里有砂金想要的东西。

        兴许是砂金前两次的表现满足了星期日的控制，他允许了砂金有一次自主挑选权。

        耳机里没有回答，星期日似乎已有察觉。

        砂金迅速把耳中的收音取，果然，一秒这枚小小的芯片里就爆发了可怕的巨响。

        这一局，看来似乎是他赢了。

        太浪费时间了，砂金想着。他着耳机确认星期日的反应，懒得对还着自己的男人发作，熟练地一边榨了他们的，一边表演完了交的声音。所幸这三个男人并未多纠缠，提好后竟然还真的留了一堆钞票。

        五分钟后，他在另一个件里收到了一个私人号码的回信。砂金搁没切过多少的刀叉，又来到了半个城市之外，级住宅区的份验避无可避，砂金看着自己的信息在安保机人的中录，忽然想，世上果然没有秘密的偷。

        “您就是我的神，知更鸟小。”

        “谢谢您。”砂金着嘴唇，笑容狡黠。

        等了两分钟，砂金将耳机重新附回耳畔，里传来一阵重呼，但已渐渐平复，星期日再度开，声音压抑着可怕的怒意，把表面的平静扭曲裂痕，听起来无比危险，“待在那别动。我的意思是，别让任何人动你。”

        砂金散漫地想，长官大人砸了价值多少的东西？可别想着在谈判里叫公司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