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实交代她在昭阳长公主府听到的话。

        “长公主说她就是看戏。”姜如芳，“祖母，你们能不能不要让我母亲死了。就算母亲死了，长公主也不可能嫁给父亲的。”

        “……”姜老夫人想着赵元凯和赵雪贞为了都能各种事，那么昭阳长公主是不是也可以。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希望，姜老夫人也知这个希望太小了。

        “祖母，母亲要是死了，也是让外的人看笑话。”姜如芳跪着爬到姜老夫人的面前，她拽着老太太的衣角，“祖母，母亲是被父亲明媒正娶家的，她没有错事啊。”

        “你劝劝你母亲。”姜老夫人，“她自己要和离，我们姜家也不为难她。”

        “母亲她不想离开姜家，她还顾着我们这些女儿。”姜如芳。

        如果母亲跟父亲和离，她们几妹的地位也变得很尴尬，说亲都不好说。母亲就算不为了父亲，也要为她们妹留在姜家。

        林父和林母都没有再到姜家，但姜二夫人的兄长林庆志到了姜家。

        林庆志不愿意妹妹就这样死在姜家，当姜如芳恳求姜老夫人的时候，林庆志来了。

        在姜家面前，林家人于弱势，林家权势远远不如姜家。特别是林家已经没有人在朝堂为官，而姜家是世家大族，还有人在朝堂为官，哪怕就只是小官，那也比林家上许多。

        “那就让家妹跟妹夫和离。”林庆志走屋，“他们和离之后呢？妹夫的那些妾室呢？也遣散？别忘了，妹夫还有儿女！”

        林庆志心知姜家又想攀上昭阳长公主，曾经有机会摆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去攀。现在攀不上了，还要去攀。

        “先永平侯留的庶女，她如今跟着她大哥大嫂。”林庆志，“到了妹夫这边，妹夫要把他的儿女都赶去吗？”

        林庆志当年不赞同父母把妹妹嫁姜家，父母说拗不过妹妹，其实是父母想着妹妹闹了，那么林家就能把错误都归结到妹妹上。

        在林父被官之后，林庆志又屡次不第，没能考上举人，就是一个秀才。林父总是说他考不上举人，必定是因为昭阳长公主从中作梗，皇家不让林家人再为官。

        林庆志有自知之明，他的平本也很难考上举人，就是看看能不能吊车尾。

        “便是我妹妹把她生的女儿带走了，妹夫的庶庶女呢？”林庆志，“他们活生生的，谁也不能当他们没有存在。”

        “罢了，就让他们留在府里。”姜老夫人无奈，仔细想想，姜二夫人死不死，都是一个样。

        姜二夫人缠绵病榻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瞧见昭阳长公主那边有表示。他们听到的也是昭阳长公主对姜家的不满，姜老夫人就想着也许人家就是等着他们死姜二夫人。

        “留的是尸，还是活生生的人？”林庆志又问。

        “……”姜老夫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