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嬷嬷，“要是不是，你又何必到昭阳长公主的面前，何必让你自己难堪。”

        “你……”姜二爷气得脸上的肉都紧绷着。

        “你一个婢，也敢对我夫君说这些话。”姜二夫人快步走过来。

        “我确实是一个婢，可我是昭阳长公主边的婢。”柳嬷嬷，“我也是有品阶的女史。”

        柳嬷嬷早在昭阳长公主还没有嫁的时候，她就被封为四品女官。女官也就是伺候这些主，她们没有告老还乡，而是一直伺候主，这品阶就在。

        若是柳嬷嬷离开昭阳长公主，没有再伺候这些主，品阶也就没了。但她到底当过女官，再独自生活，也有一定的经济能力。

        “姜林氏，你是多少品阶的夫人？还是诰命夫人？”柳嬷嬷不喜姜二夫人，姜二夫人见到昭阳长公主的时候，总喜自称姜林氏，“姜林氏，真是一个好称呼。”

        姜林氏明白了柳嬷嬷的意思，柳嬷嬷在嘲讽自己。自己还在官夫人的时候，柳嬷嬷说的话还少一，自己不是官夫人之后，这些人一个个都欺负她。

        柳嬷嬷说了几句，她就转去追昭阳长公主，哪里可能一直站在这里。

        姜家人，那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远。

        姜二夫人看着柳嬷嬷就那么离开，她忍不住，“让你别来，你非得来，非得要让人嘲笑你。”

        “回去。”姜二爷不想在外跟姜二夫人吵架，他们不能在外面多说。

        “……”姜二夫人看向自己的丈夫，她见姜二爷步履匆匆，也只能跟上丈夫的脚步。

        姜二夫人不想面对周围人厌恶他们的表，这些无知的村民竟然敢这么对他们。而他们还不能多说话，就怕这些村民对他们群起而攻之。

        门还没有关，姜二夫人就迫不及待，“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回！”姜二爷。

        如果他们要是现在就走，别人就会说他们确实是为了昭阳长公主过来。姜二爷告诉自己，要沉得住心，在这边多待一阵，也许过一段时间，学堂的山长就愿意让他去当夫。

        姜二爷定地认为山长一定不愿意错过他这个好夫，只要他持，让山长看到，山长就会心。等他当了那些学生的夫，也许昭阳长公主对他们的态度也会有所变化。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姜二爷要让昭阳长公主再一次对他好，女人的心比男人容易讨好，女人更容易心。女人嘴一段时间，的时候就是一塌糊涂。

        “就这样了，还不回？”姜二夫人不明白，“你这是要让那些人都骑在我们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