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了……”

        花又又，紫霞每次都怕真把人坏了，意识收了力，换了后没了那么多顾忌，恨不得红了，一边一边还要不知轻重着他柔腻的肉，留不少深深浅浅的手印来。太虚刚开始还不太乐意，后面渐渐发不什么声音，那双他最开始摸着的手如今抓皱了的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松开时而绞紧。这个姿势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到太虚的脸，他看着烛火光的背，看着散乱的白发，看着藏匿于白发中通红的耳廓，唯独看不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不光是脸，连声音都被藏了起来。他心底陡然烦躁不安，怕如今一切不过是久别难耐时的一场梦，猛地停动作探过去，一手覆在对方的手背，一手撩起太虚颊边的碎发，一张红的脸。

        迷蒙的，殷红的唇，呜咽和呻都被压在咙里，膛不过起般起伏得厉害。太虚显然被他得昏昏沉沉，被他这样看着也没骂他，抬时眸光涣散，里都是汽，无辜又可怜，像是快被他欺负哭了。

        心仿佛燃了一火，又像被人了一刀，又疼又涨突突直，莫名的绪冲撞着无法发，他闭了闭，甚至平白无故生几分恨意来。

        恨太虚为什么这样好，连发丝都是惹他喜的样，害的他神魂颠倒夜不能寐，连命都要系在他上。

        炉还在寂寂燃着，偶尔发些细微的噼啪声，湮没在息和暧昧的声里。太虚神智昏昏，腰打着颤，脑里还混沌着想是不是炭太足了，不然为何这般……他的脖颈早就汗湿了，额上渗着汗，呼也又重又，浑都像被人架在炉火上烤着。的床褥也湿透了，浸了他的淫，和他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罪魁祸首还在他后他，后吃了，花却跟着了，又馋又，紫霞似乎要报复他之前的坏心，故意不去碰，只是掐他湿的花他的后，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紫霞……”

        他着气，满足与空虚交织，一开就是甜腻的息。他耻于这样的自己，只叫了一声就不肯继续，紫霞倒是兴致应了声：“怎么了？”

        “想……”

        他到底脸太薄，虽然现在偶尔愿意回应床上的荤话，但要他自己说还是说不。紫霞见他这样反而不急，游刃有余地他：“想要什么？嗯？”

        他得深，每次只一，就又重重去，隔着一层肉碾磨着花，隔靴搔一样总落不到实，反而更加叫人饥渴。太虚呜咽几声，甚至不自觉动了动腰往后靠去，二人无声较劲了半晌，紫霞铁了心不给他痛快，还要伸两手指撑开他红发的肉唇，方才的深，里面着的不尽一样，随着淅淅沥沥沿着他手指落了来。

        “要，要前面……”

        太虚闭着，掩耳盗铃一样终于开，被他着说了半句就不肯再说，耳朵脸上红得快要滴血，羞耻难堪至极。紫霞如他所愿，那两作乱的手指了花，被放了许久空门的肉难耐地缠上来，黏黏糊糊缠着：“要这样吗？”

        手指自然比不上旁的，他明知紫霞是什么意思，此刻却也不得不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