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不快地哼了一声，“等我死了，你还是能拿走这一切权力，什么没有意义了？”

        好一会儿没有了回音。

        世决定换个话题。

        “说起来，你手呢？你的人在哪里？”

        不是去公了吗，怎么突然回到广陵。真是有很多的问题。

        “在路上赶走了，他们的样不对劲，我怕他们伤你。”

        对……

        世想起来了，似乎在她使用技能之后，周围所有人都会对她心生杀意，还会凭直觉找到她的位置。

        认识她的人似乎都能用理智压抑住那种本能的受。即使是不认识她的陌生人，要是生更习惯于思考，而不是习惯于响应受和绪，好像也是能压杀意。

        人们只像是，普通的在面对群中绪的汹涌。

        “看来里八华的人已经很听你的话了，你叫他们走就走。”

        “路上遇到五斗米的人，先帝在那里。”

        “呃，刘辩吗？”

        “他如今是个妖……经常疯疯癫癫，先前他假死，也害了你和绣衣楼，我怀疑这整件事和他有关，把人都派去对付他了。”

        “刘辩啊……”

        反正早已经看过长大成人的刘辩变成墓中怪，现在听说刘辩变成妖，世已经完全没办法惊讶了。

        世心复杂，摇了摇，想到这里的刘辩她不着，就像墓中的刘辩她也不着。人活在天地间，不乐不乐意，只能努力去好自己能得了的事。

        “我认识的刘辩心地善良，纯真可……总而言之，你们没杀他吧？”

        “我赶着来找你，不知。”

        世在心里叹一气。

        休息好了，饮了，两人继续发。

        行过深山野，来到有零星村落的郊野，在路上遇到摆摊卖烧饼和小零的农。傅要了两份烧饼，小零也各买了一样，默默递给世。

        世发现自己全无胃，婉拒。结果傅自己也不吃，只收行李里。

        走得越久，世越觉得沉重。技能效果时间肯定是早已经过去，万幸的是虽然痛，也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世在上犯困打了几个哈欠，傅突然勒住了。“你累了，在前面那个小林休息一晚上吧。”

        现在离界碑不远，世不想歇脚。不过她心念一动，嘴上便说：“好。”

        夕阳外，远村落传来几声鸡鸣。

        他们在小林里勒住了，世拿了行李往边走，“你别过来，我要去洗澡。”

        “嗯，你去。”

        来到清平如镜的青溪边，世放行李走里。

        血丝在清中晕开，她短刀，用刀割开被太多血和碎肉粘在上的衣服，闭上酸胀的双，手掌摸索自己的前。

        果然是这样。

        无论怎么摸去，指腹都是平坦的肌肤，短短半日时间，伤已经全自愈。

        不知这是什么理，跟在墓中不饮不度过漫长岁月那件事相比，致命的伤愈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