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一手拉开博士，一手扯上衣，将暴在灯光。然后他握住博士的手，牵引他慢慢划过其他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给我的。我是你的砥石，现在是你的武。”

他的小队。

        这些念在炎客脑中盘旋，原本兴致缺缺的攻击陡然凌厉，鲜血极大的刺激了神经，甚至没有意识到战场已经结束，也没有人敢叫他。

        “所以？你这么闲吗？”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带刺，但炎客的表有细微的变动。

        炎客话没说完就被博士依旧慢悠悠的语调打断：“荼蘼――末路的，连翘――预料，三堇――沉默不语忧喜参半，茶花――你值得敬慕……”

        “你死时会呼唤谁的名字？”炎客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会，试图观察博士的表，然后碍事的兜帽阻挡了他的视线，“与我无关。”

        “当然可以。”

        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握住刀柄，轻轻松松把它从地上起，归鞘。

        博士一个和善的笑容：“我说的是另外的绪。你最近种了许多新的花朵。”

        “嗯？有步……”

        去试探他一吧。

        肯定的语气招来炎客嗤笑：“当然，不够大的你，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荼蘼，连翘，三堇，茶花，曼陀罗，鸢尾，菊，吊兰，玫瑰……”博士慢慢悠悠地说各种花的名字，前这人竟一都不惊讶。

        炎客挑了眉：“怎么，我种的不是草吗？”

        突然，一把刀从天而降，着他的帽檐在地面上，刀柄振动间撞击着他的防护服。

        惯例，打扫战场时，博士会清战利品并反思整场战斗。

        手力度逐渐加大。

        ……

        炎客愣了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喂，我说，你其实，本就没有失忆吧。”

        啊，好想再来一次。

        本能……吗？

        博士猛地拉两人距离，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炎客先生，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向我表白？”

        淡红的，暗红的血，黑的指甲，白的肤。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给博士造成了烈的视觉冲突，温度有些，他觉得有渴，想……一。

        可惜前这人被宽大的防护服和严密的面罩笼罩地严严实实，从外表本看不什么。

        宽松的外套被丢在一边，黑无袖紧衣紧紧裹着这幅躯，诚实地勾勒他每一寸的形状。

        看看他依靠本能会什么反应。

        “这一条是你给我的，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确实。博士抿了唇，心不太好。这个人，清楚的知他们的过往。他自己却是个一无所知的傻，即使那些过往并不好，他还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信息。

        博士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疤痕。这些交错的伤疤让这幅躯更加。在经过某一疤时，博士无意识多蹭了一。

        博士主动摘兜帽，一脸平静：“炎客，你对我，不单单只有恨吧。”

        ……

        和这句话一同落的，是他背在后，一直没有鞘的刀。即使在面对大量敌人时也没有鞘的刀，现在就横架在博士脖的位置上。

        平时会和小孩玩在一起，全方位关各个员，幼稚，礼貌，随和，甚至犯蠢，和他记忆中那个人完全不同。但是在战场上的冷静沉稳，剑走偏锋，与日常所表现来的种种截然相反，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

        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有趣。

        炎客贴近，金红瞳紧紧盯着博士，随了一手上血迹：“抱歉，手。这场战斗满足你了吗？”

        但他还是极力维持平静：“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炎客员，这场战斗满足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