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茬。

        “抱歉我…我并没有谴责你。好吧，是有谴责…”可恶，我本不知该说什么了，刚才的一长串已经把我的勇气都耗尽。现在的我，怎么也不可能再借着刚才的劲对他说毫无理由的话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承认？”艾尔海森这样问。

        “承认什么？”我颤着嘴唇回问，不肯抬。

        他的叹气声从我响起，很轻很轻，像一阵散了的风。又或许他并没有叹气，只是起风了。

        风把晚里我最不可望也最渴望的那片云过来了。于是我还是克制不住抬起去看。

        “承认我控制不了自己的。”

        “人的是无法用理刻画的。”

        他一字一句告诉我。

        “不要逃避。”

        “你可以，”他直直地望我的睛，“坦诚一。”

        原来你早就意识到了。

        刹那间我浑发，从腔翻上来的顺着咙吐：“这是你的证据吗？”

        “最有力的证据——不正是你自己吗？”他停顿了几秒，以我所听过的最温和的声音补充，“你再怎么遏制，从潜意识里漏的心声还是在诉说你最真实的想法。”

        我沉默起来。

        于是他像是稳重的猎手般，退让来，站在原地观察枝易受惊的鸟雀。

        他即使不再开，可我始终能听到源源不断的——他所陈述的意。

        太糟糕了。我的自我防御机制正在叫嚷着，正如我拒绝承认艾尔海森这样理的机也会有“”一样，我同样拒绝他把“”灌输到我上。

        「如果造成了你的困惑，我很抱歉。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你…」他罕见地犹豫了。

        「其实是我的错。」我在心回答他。

        我企图向他说明，倘若不是我心的矛盾纠缠，或许他也不会误解。

        然而当我在心、一条条、冷静地、解释一切时，我才发现，所有来自他的心声如同蒸发的汽般飘无踪迹。好似跌落深渊，四周安静得比墨还深沉，亦或是突然丧失听力般万籁俱寂。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们的心灵相通消失殆尽，才意识到我早已习惯他从未间断的心声，即使尚未足月。

        我的意识一荒芜了。

        我大概是真的混了语言系统，在察觉到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变化之际也发不声。

        艾尔海森总是先一步。

        我看到他结动，看到他淡的唇一张一闭。

        “你在害怕什么？”他神严肃地，一遍遍阐述他的立场、观，“我不会因为听到任何东西而被迫去不想的事。换而言之，我的一切行动都于自的意志。”

        “包括那些，你认为的，不理的分。”

        “于是你可以很轻易地得那个最终结论——”

        “艾尔海森。”我声打断他。

        我的眶发，悄然间有不自知的泪逃窜来。

        艾尔海森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他伸手想去拭泪，也只是堪堪停留在脸颊前短短的距离。他手投的阴影像无形的蝴蝶停留了几秒，便垂落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