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自己的选择，先生，要是今后发生什么坏事，别怪我没提醒到您！”

        “谢谢，罗宾逊先生，你对我的协助已经足够了，我会告诉大臣你非常心、非常周到、可堪大任。”

        罗宾逊的脸变成了混合着惊讶、庆幸、郁闷、愤怒的调盘。他上礼帽，也不回的离开店铺。

        缇拉不太明白罗宾逊和洛林的关系，但她知洛林雇佣她冒了很大的风险，也许还得承受舆论的压力和世俗的光。很多人明明有意对他人伸援手，可最终都因为害怕随之而来的后果而作罢。像洛林这样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

        “我想你雇我来，肯定不是让我站在这儿聊天的。”她说，“我应该什么？”

        洛林说：“你要先接受培训，两个月的试用期结束后正式上岗。你们还要参加公司的团建活动――就像游一样，非常轻松有趣。古丝小会告知你详的。”

        “哦，那么古丝小在哪儿？”

        ***

        “我叫古丝，是地城娱乐的员工，我想在贵报刊登一篇文章。”

        《首都每日通讯》报社，一名妆艳抹犹如舞台剧演员的女走编辑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了这句话。

        编辑正在绞尽脑汁修改一篇有关工人职业病的文章。这篇文章是他们的记者卧底半年后苦心孤诣写来的，编辑有信心一经发表就能引起轰动，让他们报纸的销量再上一层楼。只是，文章需要，要让读者能与可怜的工人们产生共鸣。为此编辑已经疼好几天了。

        当他一抬，看见一名奇装异服的女，险些以为自己过劳死了，这女就是前来迎接他的死神。他确信自己在她上瞧见了死亡的气息。

        “先生。文章。”女提醒。

        “哦？哦！您要刊登广告是吗！”编辑总算反应过来，“广告在走廊尽左边的办公室，门右手边第一个桌……”

        “我不是要在广告版上登一个豆腐块。我想在贵报版条刊登文章。”

        女拉来一把椅，大大咧咧地坐，将一沓稿纸放到桌上。

        编辑皱起眉。几乎每周都会有这么一两个“疯”跑到报社，声称他们搞了大新闻，要求报纸用最好的版面来刊载。可那些大新闻要么是鸡蒜的小事，要么是臆想胡扯的阴谋论。编辑一般会叫几个壮的小伙把他们赶去。但今天来的是位女士。如果将她丢去，实在不太绅士、不太面。搞不好这反而会成为新闻。

        想象一吧，竞争对手报社幸灾乐祸地在版刊登《每日通讯报的丑闻：编辑殴打手无寸铁的弱女》。总编会把他的剥掉成手套的！

        只能耐心地把她劝走了。编辑想。

        “古丝小，我们报社规定，广告只能刊登在广告版。”他说。

        “我可以付钱。”古丝说着拿钱包。

        编辑立刻拒绝的手势。“多少钱都不行。这是规定。您也别难为我了，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

        “可我去了很多家报社，他们都很乐意刊登我的文章。这不仅是一篇广告，先生，它还是一篇有价值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