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吃好的去......”

        谢燕鸿还记挂着长宁，回去看，见长宁也撵上来了。

        颜澄随：“走，一块儿吃儿去。”

        长宁看着谢燕鸿，说：“我有事与你说。”

        谢燕鸿忙对颜澄说：“你先去，我们说过就来。”　　颜澄也只好，歪望着他们俩并肩走开，微皱眉，若有所思，转去唤陆少微吃午饭去。

        谢燕鸿走在长宁边，时不时侧看看他，见他只是闷走着，也不说有什么事。谢燕鸿这会儿才猛地发现，长宁的脸颊上的那伤疤消失了，肤光洁，看来那不过是掩盖份的伪装。

        这会儿，谢燕鸿又有气长宁不早和自己说了，害自己白白担心。

        “你――”两个人同时开说。

        谢燕鸿忙：“你先说，什么事？”

        长宁却又不说了。

        四无人，都去吃饭去了，两人脚边不远就是田埂，种满了菜，绿油油的一片，篱笆围了一圈，外养了鸡，“咯咯”叫着踱来踱去，在地上啄。天云淡，是难得的好天气。

        “我心悦你。”长宁突然说。

        谢燕鸿差被脚的土块绊了个狗啃屎，顿住脚步，满面通红，结结巴巴：“什、什么？”

        长宁脸上也红，从脸上一红到膛，只是肤深些，没那么明显。他伸脚将啄着地踱过来的母鸡拨到旁边去，低想将敞着的衣襟整理好，但是衣带断得很彻底，怎么都不好。

        谢燕鸿臊得慌，忙：“先去吃饭。”

        长宁说：“那晚你问我喜不喜你，我想好了......”

        再怎么不好意思，谢燕鸿也要抬去看长宁的睛，看他深邃的窝里，那双琥珀的。谢燕鸿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宁这样的神，不再深沉、平静、无波无澜，里只有一就能识破的羞窘和喜悦。

        长宁说：“我心悦你，只有你。”

        长宁喜很多东西，喜关外辽阔无边的苍穹，喜草原上日盛开的鸢尾花，喜雨后留在花上的珠，喜展翅的海东青，喜光的骏神驹，喜沉默屹立、终年积雪不化的连绵山岳。

        但这一切，都无法与谢燕鸿比拟。

        谢燕鸿的心都要从嗓来了，他左右看看，见确实没有旁人在，便拽了长宁一把，将他拉到拐弯墙角，往前半步，抬时正好迎上了长宁凑上来的脸。

        这一次的亲吻，与以往每一回都大为不同，是久别重逢和失而复得。

        一开始，还是谢燕鸿难耐地需索长宁的唇，到后面，长宁的手紧紧地箍在谢燕鸿的后腰上，辗转深地探寻，谢燕鸿被他缠得不过气来，微微推开。谢燕鸿手脚发，只使了一儿力气，长宁却任由他抵着，仿佛难以匹敌，只一味地用直的鼻梁剐蹭谢燕鸿的唇珠。

        谢燕鸿说：“要去吃饭了。”

        长宁没听到似的，不知是命令还是祈求，小声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