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你只需要他的同意。”卫青没有多问，自己经历过的事，还需要问什么呢？

        他的同意？他没什么不同意的。不过霍去病的大胆仍然令他惊讶，刘彻想知他是否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怎样的建议。

        “陛为何如此惊讶，当初舅舅不也是如此吗？”

        刘彻想了半天，只说：“今非昔比。”如今的卫家，还是当初的卫家吗？

        “可是我喜陛。”霍去病的眸在夜中闪闪发亮，他雕细琢的脸令刘彻一阵恍神。连他自己都觉得老天爷对他太眷顾了，否则为什么他总能兼得？甚至都不需要他开，也不需要他选择。

        “来的时候，有人看到你吗？”刘彻对他招了招手，霍去病也顺从的坐到了床边，他耐住疯狂的心：“哼，我才不在乎。”

        刘彻单手撑着脸，手肘撑在床上，支起半个，另一只手伸向霍去病的脸，霍去病顺着他的动作俯，贴近他，任由他的指尖描绘脸颊的轮廓。

        “你会吗？”

        霍去病轻轻抓住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请陛教导。”

        “什么都不懂还敢贸然前来，真是不知天地厚。”刘彻轻轻笑着，手指就这么钻了霍去病的中。他的指和中指玩着霍去病的，霍去病低着，因为嘴巴一直张着，不住，顺着刘彻的手指了来。然后他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莹的轻笑：“真是一条小狗。”

        “臣是小狗，那陛是什么？”霍去病不愧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他爬过去，手掌撑在刘彻的两边，将他圈起来，又低，对着他的耳朵吐气：“是我的小母狗吗？”

        “你——”刘彻脸微变，随即哈哈大笑，竟然一也没有生气。

        霍去病的手摸上了刘彻的腰，将腰带一扯，随意扔到了地上。刘彻了一气：“把你自己的也脱了。”霍去病丝毫不迟疑，三五除二就把自己给剥了个光，单单留了一条薄薄的底，刘彻打量着被微微起的布料，嗯。突然有些好奇了呢。“怎么不脱，害羞了？”

        确实有不好意思，本来想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再脱，但是看到刘彻一副看好戏的表，便咬咬牙，将一并垮。带着坏笑的人收敛了表，死死盯着近在前微微起的巨。还真是...可观啊。

        霍去病被直白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他庆幸现在是晚上，毕竟烛光没有那么明亮，还能遮住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既然自己已经脱光了，那么陛还留着衣服就太不合适了吧。霍去病将刘彻的衣服一并扯，本就只披着件睡袍，脱掉也是十分的迅速。此时床榻面二人的衣服交错堆叠着，坦诚相见，刘彻并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在霍去病的圈禁中坐了起来，霍去病也随着他的动作贴近，四目相接，夜变的氤氲，刘彻垂看着那双什么都敢说的嘴，睫在睑留一片阴影。

        霍去病只觉得燥，刘彻的波转令他更产生一种说不清不明的悸动，不知不觉已经凑的很近。既然答应了要教他，刘彻也不会糊，用耳语的声音说：“不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