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致却绵湿的巢中时，他这么低叹了一句。

        麒麟本就因失血而昏沉，这句话也模模糊糊没听真切，只能受到深被不断侵犯的剧烈刺激，那是一种掺杂着惊恐的陌生快，让他只能意识往青年怀中瑟缩，才不至于被那惊恐所淹没。

        “呜嗯……”

        的紧紧绞着的男，只稍搅一番就能受到不住往外溢的蜜汁，噗嗤的声随着交合的细碎却清楚地回。御隐师中更甚，暗红一时烈如深渊，他顺遂着本能狠狠地把往那湿的中撞，分明是男的朗骨骼，却由至外地散发着令他着迷的柔和，那隐秘的阴无限地容纳着他的索取，温柔得如同故乡。

        他放开了麒麟的唇，却是异于暴的动作，低吻了吻他濡湿的睫。

        待麒麟醒来时，他的胳膊已经被略包扎好了，是从那青年衣服上撕的布料，熨帖地裹了几层，还依稀带着些他上的温度。

        白起正背对着他，就着篝火想些什么，听见他起的动静才转过来。

        “你——”白起想要问他还疼不疼，但终究是把这话又咽了去，小声了句：“抱歉。”

        他被气所纠缠时虽然神识不稳乃至狂乱，却是有意识的，他能记得自己是怎样从前人上汲取血，一次次撞他的腔，记得血的甜和度，也记得包裹他的是如何柔而温柔。

        可他清醒之后最惊异的，还是他们一模一样的面容。

        他和他对视时像是看着过于清澈虚浮的面，仿佛手伸过去就能溅起涟漪来。

        麒麟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不必在意，我本是山间的灵兽，只是幻化为人时借用了你的相貌。”

        白起这才默然了，不再言语。

        他向来不善言辞，他自然明白凡俗间男若是同人好该要将人娶门悉心呵护，他却并不敢妄自揣测仙人的想法。天寒地冻，他又为气所困扰，若不是前人手搭救，他合该死在这荒山野岭中。可他不仅不能报答什么，反倒破了他的。

        麒麟的伤难以愈合，他仿佛天生为献祭所生，一旦付便倾其所有。缠在手腕上的布料被血浸透了，又顺着手指尖往淌。血腥味并不使人厌恶，倒隐隐泛着勾人的甜香。

        白起帮他一层层揭开暗红的布料，重又缠上净的，这样来回折腾了四五次那伤才堪堪止住血。白起舒了气，看着人苍白的脸，把他冰凉的双手握住放到自己试图一。

        他仔细看时才能发觉前人同自己的相异之，虽然五官面貌是相同的，可麒麟角眉梢是不真切的苍白和寡淡，而这样严重的失血只加剧了这不真实。

        他握着他的手时都不敢用力，怕他一分一毫的轻慢都使他化为烟霞消散。

        麒麟倒没有觉得受亏欠，他从有灵识起便得知自己是仁兽，人间供奉他祈求他庇佑。他活在画中雕像中香炉中，有人想从他那里求得福运，有人想求得长命，更有千千万万人整日在念叨财富和姻缘嗣。

        可他们并不愿意知，麒麟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灵兽，他什么也不到。他也会饿会乏，受伤时会疼，藏匿在深山躲避觊觎麒麟血的人时也会觉得孤单。

        唯有前这个人，会小心翼翼地把他搂怀中，中除了担忧和心疼没有半分杂念。

        大概他一直都等待着有这样一个人，让他前后都渺远的望不到尽的生命有那么一丝可期许的鲜明彩来。

        山上即便放晴也冷得吓人，堵住寒风的岩石被挪开时外的晴明天才照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