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哥哥，死你。”

        白起一直都觉得顾征是为了迎合他才接受那些东西，所以很长时间都对他抱着一种莫名的歉疚。

        “能。”

        “能。”

        白起有一次和他约了时间，却临时有任务去晚了，到酒店时上制服还没来得及换，紧制服把腰衬得劲瘦有力，那小孩儿明显很兴奋。

        6.

        他没有办法接受最亲密的战友跟他发生关系，更不可能接受他向自己臣服献媚。

        “能接受人格侮辱？穿刺？”

        “好。”

        直到后来他被得酸乏力意识模糊，都了，被掐着腰捣得汁横浑酥麻。男人了小半夜都不消停，对着他又是亲又是咬，恨不得活活把他吞去。

        白起烦躁不安，心里像是有翻，得他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然后在他里的那玩意儿更更了。

        “求之不得。”

        “别磨蹭了……来。”他浑汗津津的，心燥，不由地把胳膊揽上他脖颈促着。

        白起听到耳畔男人的呼重。

        “哥哥好帅！”

        他无力地揪着顾征的衣领，红着眶恶狠狠地骂他：“狗东西。”

        “哟，白队玩花啊。”

        他一直以为白起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　他没想过去打扰白起的生活，更不想让他困扰。

        end

        他见顾征半天没动静，疑惑地回看过去，就看到这人拿着自己的手机，表复杂。

        心疼？心疼个屁。

        鲜红的绳沿着颜相当漂亮的阴勒了一圈，可怜的小东西前面濡着透亮的。

        白起心里咯噔一，走过去拿回手机一看，是那个男孩给他发来的消息，图文并茂。

        可是顾征在迫他重新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顾征把白起摁在办公桌上，白起脖颈上那个牙印还是很明显。他没忍住低又亲了亲自己留的痕迹，着他颈间细白的肤不轻不重地又咬了一。

        “能接受面上锁，没我的允许连都不能？”

        “白起，给我个机会。只要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到。”

        他刚要门，顾征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这个他熟悉的温度陪伴了他太多年，他曾经把昏迷的他抱回去，曾经在病房里整日整夜陪着他，他们并肩从警校到现在，他已经超过了任何其他人在白起心里的位置。

        然而意外发生在某个午。

        他低凑近他，在他唇边亲了一，然后笑了笑。

        白起叹了气，默默闭上了睛。他试图用连他自己都不喜的苛刻条件最后一次劝退他。

        他养过一个小男孩，是L大的学生。那男孩喜黏糊糊地往他怀里蹭，笑起来很好看，哭起来很好听。

        那男孩不止跟白起一个人，对白起也没抱什么其他心思。他的话来说他就是馋白起，梦都想被他一次，可惜白起不接受交。因此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纠葛的顾虑，只是纯纯的各取所需。白起以为等到他们中的某个人腻了，他自然而然地会远离那个圈。

        顾征想起了曾经在白起手机里看过的聊天记录，男孩一一个警察哥哥叫得要多甜有多甜，就算他的联系方式被白起删得相当净利索，顾征还是时不时想到就酸得不行。

        “警察哥哥死我。”

        5.

什么血腥暴力的花样，看到某些比较极端的调教手段会生理厌恶，因此也很少那些所谓“圈人”聚集的场合。他并不喜待，他只是很喜养着个的觉，被它全心信赖着。漂亮的小东西绕着他的撒，满都是明晃晃的意。

        “你能接受成为我的所有，完全失去任何自主权？”

        但是白起转就跟人家小男孩勾搭上了，气得他牙。

        “白起，你以为谁把你当兄弟了？”

        白起警服半褪着，把白生生的大来，一截细腰颤得迷人。

        4.

        “主人，狗狗好想你哦。”

        “你不行。”

        他看到顾征上的伤痕会心疼，反思自己是不是手有狠。

        白起解释不清，也不想再费，站起来想要办公室。

        他想跟顾征说明白，但最终也能巴巴说了句：“我不想我们不成兄弟。”

        顾征把手里的烟熄了，凑近了他。这时候早就是班时间，整个特遣署除了正常轮岗之外空旷安静。昏黑的天从窗外涌来，屋里没开灯，顾征的表比之平日里有些隐忍的怒意。

        “我可以。”

        白起正对着一个案发愁，连顿正经晚饭都顾不得吃，一边泡泡面一边让顾征把他手机里线人给发来的证据拷到电脑上。

        他对顾征的太特殊，他想象不到自己边没有顾征是什么样，他好像意识地觉得这个人会一直陪在自己边，不会离开，也不会改变。

        “我……”白起低低骂了一句，本来就被撩拨得火的发颤，后腰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