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能重新给自己拴上锁链。

        “你说你不是警察，那衣服是搞角扮演来着。”

        “你说只要我乖就不会不要我。”

        “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的时候就拉黑人家。”

        白起看着顾征在一旁都要滴墨来的脸，把自己前那份糕推到顾征面前，颇有些心虚地咳了声：“你也吃？”

        顾征都要给他气笑了，白起这会儿的局促显而易见――他不会不知顾征很少沾甜。他们整个特遣署都没人比白起更嗜甜。

        顾征慢条斯理地叠着手边的那只巧的糕小纸盒：“我不吃，带回去吧，晚上你饿了喂你。”

        “我主就喜我这么伺候他，是吧。”他这么说着，却直直看着对面的男孩。

        徐徐不甘示弱：“我可以和他一起的。”

        的确，圈里一对多的关系太常见了，不是什么稀罕事。

        徐徐想得很简单，他以为白起只是单纯换了个。

        养一只狗和养两只狗又有什么差别呢？

        白起疼，他想了想，忽然轻轻地把顾征的手拉过来握着：“小徐，我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

        “这个人，是我男朋友。”他顿了顿，又继续说着。

        “我他，会对他绝对忠诚，不再和任何其他人有超过正常社交程度的接，你能明白吗？”

        徐徐愣住了，他咽了嘴里最后一油，这次才是真的红了眶。

        “我知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可是……”他打了个嗝，也不知是哭的还是撑的，看着顾征嘟嘟囔囔了一句：“他这么糙，没我好的……屁也不翘嘴唇也不……”

        然后他看着白起言又止的表，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嗓一哽，更难受了。

        白起还想声安一，但是徐徐痛失猛1，一时无法释怀。

        他又往嘴里了一块糕：“呜呜呜别我，撑死我算了。”

        五．

        锰钢的手铐牢牢锁在男人手腕上，这是货真价实的警用手铐，和那些趣的小玩不同，牢固生冷得只看一就叫人生畏。

        白起摁着顾征的肩膀把他推倒，顾征睛被蒙着手上又使不上力气，失去平衡陷在沙发里。他满的汗，昏天黑地晕目眩，他只听到衣落到地板上的声音，拉链地清脆冰凉的一声响。

        白起站在他前，拽着他脖上的项圈让他张嘴。

        “。”

        阴被男人到中，白起舒了气，扶着他的耳侧缓慢送着，睫湿湿垂着，晦暗拥挤又湿的空气里只听到顾征沉闷的鼻音。